在了脸侧的印上。那原本意退的动作一顿，取而代之是再无法抑制的火焰，连带着不敢动弹的玩意一起，着膨胀了一圈，呼声也重了一霎。

        “对，就像是这样，这才是你真正的反应。”飞蓬松开齿列，脸上多了一抹笑，笑容里不带任何绪：“绝，本是以我，连考虑都不会考虑的选项。”

        他伸手轻抚重楼脸上的牙印，睛里是对方能看见的温柔，而这份温柔正一褪去，变得无比冰冷：“我没有怀疑过你，就因为二十万年时光，我们太过亲密无间。现在想来，是你藏的好。”

        “实际上，你是个真小人，也是个伪君。装的全无破绽，心里指不定怎么着呢。”飞蓬冷冷说着，看似没有醉酒迹象，但话语间尽是不考虑后果的尖锐：“正如你此番对我，用我最无法接受的方式恣意发，把曾经的幻想付诸现实。”

        重楼脸惨白，这一回不是因为伤势了，而是因为飞蓬用最尖刻的话语，戳破了他一直以来潜藏的龌龊心思。

        “识人不清，是我自己的错，酿成现在的苦果，也是活该。”飞蓬说话的语气很平淡，没有任何彩，也没有一绪波动：“重楼，你听着，忘被毁时，我纵使难以接受，也还是…没有恨你。”

        他轻轻呢喃：“是你之后为了报复，也为了纾解自己那龌龊肮脏的望，亲手断绝了我们在一起的全可能。”

        “噗！”鲜血顺着重楼唇角淌，带了金。显然，心血已因绪剧烈波动，比淌更快速的从中洒了来。

        重楼瞧着飞蓬，眸中满是绝望：“飞蓬，你是不是现在看见我，都觉得恶心？”

        “不是现在，”飞蓬抬眸看向重楼，淡定的吐更伤人的话：“从你彻底玷污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觉得，自己从到外脏透了，而你…再深的，我也觉得恶心透了。”

        “如今走不了绝，确实是不争气的动摇了，但也仅仅只是动摇罢了。除此之外，杀一个手无寸铁、毫不反抗的敌人，也非我所愿。”不复澄澈的蓝瞳虽带醉意，可也一如既往的定不移，但与之对视的那双红瞳，却再无往日的从容不迫、自信自傲，反而充满了仓惶。

        飞蓬心想，如果重楼刚刚反抗了一，又或者犹疑了一，自己都会真正手。可是，完全以成全为目的的伤害，又是重楼主动愿意献上生命，于飞蓬而言，无异于施舍――你想用命结束一切？不，那未免太便宜你了。

        “重楼，你记住，我恨你，恨之骨。”飞蓬用无比冷寂的声音宣告：“此生此世，只要你还在，我便不会原谅。而我之生死荣辱、途抉择，也与你再无系。早晚有一日，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讨回公，无须你相让。”

        讨回公，却不一定非要杀你，只因打蛇尚且要打七寸，既然你在乎，那我就要你活去，每一分每一秒都铭记当日的错误，永生永世活在后悔之中。至于你以牺牲施舍给我的途，哪怕未来再光明无垠，我也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