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一样吗？”

        “不一样。”这一次，回答他的是重楼。他端着盘从房间里走来，放在了花园的石桌上：“深雪域地脉已被炼化，海地脉却是无主之。”

        尊看了神将一，暗叹自己果然还瞒不过去：“海地域广阔、生灵众多，地脉所释放的不止是灵气，还有虚无缥缈的生机。若上有碍寿元、影响战力、妨碍突破的旧伤，在岛上多待一段时间，当能无药自愈。”不然，他也不会把飞蓬带到此了。

        玄霄心中了然，识相的没有多问，只是明自己被追杀的前因后果，以及对于属于哪一方势力的判断。至于其他，玄霄没说，重楼也没问，只是写了一封信送空间裂里。

        飞蓬安静用膳，偶尔抬看上一，倒也没有招呼玄霄一起。他对于关系不错的同族，甚至异族晚辈都很大方，但这份大方只限于自己的东西。

        重楼亲自厨所的，材和调料确实只源于自己打猎所得，不算多珍贵。可中心意之重，飞蓬心中再是有恨，也都清清楚楚，自然不会故作大方的糟蹋。

        不过，重楼也没闲着。玄霄来到界后，没过多久便了名，这些年断断续续有报提到他，重楼倒也记得清清楚楚，自是不吝啬于给予指教。

        尊界何等之，不过寥寥几句拨，便让玄霄受益匪浅。玄霄抱拳还礼，重楼挥挥手，也不太在意，转看飞蓬吃完，习惯抬步走过去收拾桌。

        瞧着重楼收拾完东西，丢一句“我去泡茶”，就又钻后院的背影，玄霄底过一丝讶异。

        但很快重楼就又来了，他将煮好的茶摆在石桌上，本却又匆匆离开了：“玄霄，后续你不用再，本座会解决的，不会再有人找你麻烦。”

        目送尊踏空间通，再看萍相逢、君之交的朋友一双蓝眸略带惘然，不自觉便对着消失的空间通怔神，玄霄不禁无言。

        过了一会儿，见对方一直不说话，玄霄终于开：“我适才还以为…”他伸手拿起茶壶盖，看着整整一壶茶，再看看两只茶盏，不由更为叹息：“尊只会你泡一个人的份呢。”

        神将回过神来，为自己倒了一杯茶：“飞蓬。”

        “很好听的名字，就是没听过。”玄霄也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看来，是我太弱了。”

        飞蓬扫了一玄霄，实话实说：“没到天级，是弱了一些。可若是论修炼速度，倒也不算泯然众人。”

        从小到大都被称赞天赋异禀，玄霄对这个评价不太满意。但沐浴在飞蓬相当平静的目光，他刚挑起的眉，又不自觉落了回去，似是回到了少年时在琼华被教训也被保护的岁月。无比熟悉的同时，心猛地揪紧，又是紧张又是期待。

        “喝酒吗？”玄霄的手指拨过羲和剑的剑穗，那是他意外得到的一件空间饰品，一坛酒被放在了石桌上。

        飞蓬眨了眨睛，伸手揭开了封泥，神顿时微妙了起来。

        玄霄的心“砰”的落地，长久以来对飞蓬不自觉的熟稔终于有了答案。他嘴角不自觉勾了起来，染了红的眸回忆之：“我很怀念那天晚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