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姬怔住,飞蓬淡淡说:“所以,也是有的。只不过,本将面对天,选择是迎难而上,这是天帝陛一直不赞同的。”
他端起茶盏一饮而尽,才:“可本将别的还好,唯独这个方面,从来不听话。”虽说师父再是生气,也终究未曾放弃过我,但当时决定时面临的压力是实打实的,并不比纹姬此番面对帝俊时轻巧。
“是我误会了。”纹姬忽而一笑,吐一郁气来:“我还以为,以神族、兽族的大无匹,神将和尊昔年作为两族倍受期待的新星,不可能遇上过这样的危局。现在看来,只有危难才能淬炼你们这般的无畏无惧。”
飞蓬轻轻了:“重楼也同样如此,蚩尤死之前我不说什么,可重楼能登尊之位,付的心血远超各界的想象,那不是他着蚩尤之、兽族少主的名号,就能顺理成章的事。”
“谢谢。”纹姬起一礼:“纹姬告辞。”
飞蓬定定看着她,在她快要门时,才开说:“且慢。”
纹姬回过,不解问:“飞蓬将军?”
“此一时彼一时。”飞蓬阖上眸:“现在的你,有资格和本将联手了。”重楼提醒过我,自然以为我不可能和你联手。
殊不知,我正可以反其而行之。飞蓬睁开了那双透彻的蓝眸,直视纹姬的睛:“你想要重楼的命,一方面是公事,重楼放任修炼吞噬之的族,给人族造成了极大损失,另一方面却是私事,关乎你的劫。”
纹姬神容不改:“正是如此。”
“本将给你一个机会。”飞蓬缓缓笑了:“当然,本将不会手,能不能杀了尊,就看你自己。你听说过,本将当年给蚩尤所的那个禁术阵法吗?”
纹姬的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恭恭敬敬对飞蓬行了个半师之礼。
飞蓬便没有隐瞒什么,将禁术的原理对纹姬倾相授,最终提醒了一句:“重楼不可能没研究过,你最好还是别的准备。至少,失败了要能全而退。”
“好。”纹姬答应来,和飞蓬告别。
飞蓬又煮了一大壶茶,陷了沉思。
重楼目前才真正掌控界,要是他死了,界必然大乱,在蚩尤复活前,绝对没有反攻神界的能力。自己能放心的练兵,且时间上并不紧迫。
不过,以纹姬的平哪怕禁术奏效,想杀重楼也是件困难的事,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了,姑且就算是一次普通的交手吧。
飞蓬了一茶,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可惜自己不能亲临现场,不然,就能看见重楼猝不及防碰上这禁术阵法,开始会是个多狼狈的样了。
三个月之后,一个大消息传遍各界。人祖神女纹姬与尊重楼决斗,不敌,当场亡。
“噗!”神树之上,飞蓬一茶了来。
不是吧,纹姬明明聪明的,打不过重楼就算了,怎么逃都没逃掉?而且,还被重楼把这事儿给公开,把私斗变成了挑战决斗。这明摆着,重楼是把责任推到纹姬上,向各族证明是纹姬不自量力找死,非是他不顾三皇昔年谊而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