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们正忙着想推翻我。”
飞蓬动作一顿,明白了过来:“千年之约?”
“嗯。”受到力越发纯,重楼知自己接近界了:“神之井对神两族都是一样危险,不如我们先把环境理清,不然百年一战本打不起来,去就是个死。”
飞蓬反手握住重楼的手掌,也没想起这个动作某些时候会带来暧昧的气息,只正说:“可我不能去界,你也最好不要去。”他盯着重楼的睛,轻声:“我有办法让你快速步,却必须避开人,界于你也不算安全吧?”
“什么办法?”重楼终于停脚步,饶有兴趣的问。
飞蓬微微一笑,语气坦然:“界创界的图影,我理解十之一二,便能达到元老境界。若放来给你,效果削减太过,确实不怎么样。但我们还有另外一种选择,你应该明白的。”
“飞蓬!”重楼眸一闪,面也沉了去:“你知不知你在说什么?”是的,盘古大陆上不是没过这样奇异的景,只有第一个看见的人才能得到最大收获,可主动放的记忆,效果甚微。唯一的例外,就是对那个人搜魂。
飞蓬敛去笑:“不要拒绝我,就像是我没拒绝你。我最初那么脆应,也就是因此。”他巴微扬,语气轻柔而不容抗拒:“你想让我活,我又何尝愿意让你死?别以为我不知,你若失去尊之位,场就只有死了,我比你了解地皇。”
“我后悔了。”重楼忽然叹:“我不该什么都告诉你的。”他曾经告诉飞蓬,关于自己得了法则看重之事。这件事,足以飞蓬推断自己的境。
飞蓬了,淡淡说:“一旦尊之位易主,为了法则不总是偏于你,引发界乱,地皇陛再不想,也只能理掉你。否则,百年一战,界必因斗而败得一败涂地。”
“你了解我,飞蓬。”重楼却是笑了:“我看着像是会束手就死的人吗?”
飞蓬挑起眉:“血覆战队。”
能和自己这么默契的,永远只是飞蓬。重楼心底迸发难以抑制的欣喜,为对方总能跟上自己思绪的默契:“兽族损失也不少,血覆战队梳理界灵脉的功德,哪怕地皇都不会手。要是我真丢了尊之位,就搬去和他们在一起。”
飞蓬玩味的扬起嘴角,伸手拍了一重楼的肩,专挑重楼之前的伤。
那里虽愈合了,但照胆有破之力,哪怕重楼气纯澈受影响不大,也还是有儿疼的。他“嘶”了一声,瞪了飞蓬一。
“说得容易,以你的傲愿意受人保护?”飞蓬抱臂站在那里,直接把重楼死角:“你自己选,要么我助你一臂之力;要么,你丢了尊之位,天天指望血覆护驾。”
重楼想了想那个场面,默默扶额选择了屈服:“我选你。”他的唇畔也起笑容,忍不住拥住了飞蓬,并无谢却力极重。以飞蓬的自律和份,愿意让他搜魂,是无与比的信任。
索,重楼没有愧对飞蓬的信任。该看的他尽数接收,不该看的完全不碰。虽然同样很疼,但飞蓬咬紧牙关的时候,也在心里比较了一,总觉重楼控制力比蓐收要,明明境界不如啊,难是自己心理缘故?
这个问题的答案,飞蓬还是没来得及想,因为重楼收手的那一霎,周遭气息瞬时有所动,竟是顿悟了。这令飞蓬吃惊的瞪圆了蓝眸,随即疼不已。重楼来这么一,周围空间裂一个接一个炸开,他只能忍着疼,剑一波波击溃。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几百年,飞蓬时而剑,时而休息,耳畔经常听见“轰隆轰隆”的巨响。
这一日,空间裂痕突然间尽数泯灭。飞蓬回过,重楼已睁开睛,站在背后对他笑。幽暗的神之井中,他的笑容仿若摇曳的火烛,亮了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