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关在这里,不让她上学,就给了这么床破被,连床单都没有还要在这里给这个神磕。
“我好害怕。”
咦……
就程而言,还快的。
……
“我想妈妈了。”
他是主动留在这里,还是被迫这暂且不知。
这种环境里,即使有线索留,也很有可能被损坏。
这些字迹几乎遍布整块床板。
它们似乎是用指甲刻成的,细细摸索过去,所有的笔画都是中间深两边浅,间隙还夹杂着一些黑褐的疑似血迹的痕迹。
【0:21:07】
他还特地之前的痕迹贴好。
对比起来也真是奇怪,这边上的墙都是稻草泥糊的,但神龛这边仔细摸竟然还垫了一排青砖,上面的木板像是地板一样,仔细嗅闻,隐隐还能闻到一好闻的木料香味,想来是用料不凡。
从床到床位,伸手细细抚摸,都能摸到其上歪歪斜斜的字。
因为在那神龛前留的跪拜痕迹十分小巧,那应该是一名孩童,或者说,是一个材非常瘦小的女。
剩的则是一些短短的句。
苏黎意识地转看了看那边的尸
被关在这里的,应该是一个女孩。
苏黎顺手木板摸了一遍,在正对神龛的正前方,摸到了两个浅浅的小坑。这大概是长期有人跪拜,来的痕迹。
莲花灯盏边缘光,应该是有人时时拭。
他搜了这屋的大半,花了九分钟。
苏黎绕着神龛转了一圈,还不客气地将那人的尸也给掏来了。
“好冷。”
苏黎唯一能确认的就是――
“好饿。”
“肚好痛。”
“爸爸说我能嫁人了就会放我去,我什么时候能嫁人呢?”
苏黎长长地了一气,他掏包里的壶喝了一,闭安静几秒后才继续寻找。
“我想回去上学。”
这个人,不是这位死去中年男。
因为,在这块床板上,唯一一句被写成长句的话是――
也算是帮忙留了个全尸。
抬起,能看见飘在半空中那熟悉的倒计时,命一样动着。
苏黎将它们都掀开,将那床被来回翻找了几遍,打着手电筒在墙上来回巡视几遍,最后在遍布霉菌的木板上找到了一些模糊的字迹。
还是半小时,但这次连系统提示都没给,也没唠叨什么抓紧时间不抓紧时间。估计是觉得大家都清楚游戏规则了,就不多废话了。
他对于那个孩的父亲非常不屑,这都是什么渣爹,建议拉去判死刑,最好不要让他死的轻松,就比如……
就摆放在脑袋边上,因为尸不知死了多久,骨骼已经严重僵化,本掰不开,最后只好照着他之前的状态,把脑袋端正地摆在上方。
写的最多的,是一个“正”字。
而且她的年纪不大。
木板床已经严重霉坏,伸手一就能在那被泡的木块上留一个清晰的指痕。上方铺着的稻草和棉被也都浸着气,伸手一甚至能拧几滴来。
但除了这些之外,他一无所获。
也就是说,这间密室,住着一个信仰某位神明的信徒。
苏黎皱紧眉。
颅,伸手在神龛附近摸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