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浑一颤,“你敢对我无礼,我教主君杀了你。”
“你见过比它大的?”柳骜自傲地问,“当年我就是用它,奸了越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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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般心,我只好夜夜来奸你
柳骜对她志在必得,这时见她哀楚,竟也有些不忍,“痴儿,你这是不知我的好。当年阿衍的母亲越娘同你一般贞烈,及至尝过我阳的滋味,夜间再也离不得它。”
抱起她,放到碧玉榻上。转动机关,用纤细的赤金链铐掣住她的手足。
手臂,轻轻拖回来,“仆仰慕贵嫔娘仙姿灵态久矣,方一诉衷,娘何忍骤离?”
柳骜一手搂紧她,一手住她的巴,迫她与自己亲吻,她的津,“听说与娘交媾乃是登仙之途。便不能成仙,娘允我个片刻愉,余愿已足。”
“我十四岁时,它已是这般可模样。继母初时还骂我禽兽,及至我把它去,狠狠地送了几,她顿时了,汩汩,媚叫起来。
柳骜一笑,探手试她的花心,涩而紧闭,尚未动,“这种快活事起来,惟愿天长地久,一个男人哪里够?阳这东西,尺寸有长短,滋味有不同。娘阅人亦夥矣,界却不甚开。不若尝尝我这,准教你仙死,回味无穷。”
茜茜记得王衍提起过,柳骜河东华族,乃当世士,为王楚幕宾时颇得其赏识,与他母亲虽未成婚,意甚笃,何至于用?
茜茜信以为真,“这……这不是轮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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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挣扎着,顾及到孕,也不敢用力,“先生自重。”
“奸?”
说话之间,已脱了袴,将那累累垂垂的硕捧在手上,送与她观瞧。
柳骜忆及往昔,颇得意,为撩拨茜茜,故意说得极淫亵:
见茜茜怕极,他便温和地一笑,“放心,我疼你还来不及,怎舍得杀你?”
她的足踝玲珑白,教他不释手,坐在榻边把玩,一边用言语挑逗着她。
茜茜长睫一眨,眸中泛起泪光,“你若奸了我,同杀了我也无分别。我虽失过,都是在主君之前,既了他的人,岂可再受辱?”
只是半半间,尺寸已十分惊人,若是全然起,称巨蟒也不为过。
柳骜忽地用手环住她的细颈,“我若来个先奸后杀,娘如何告与主君知?”
“那时的越娘,同你此刻一般拘谨,不用怎么行?我连奸了她三夜,奸得她差断气,才得到她的心。说来真是胆包天呢。
“你想,那可是故王尚书的妾,羽林将军的母亲,而我不过一介幕宾。若闹将起来,我十个都也不够砍的。
“你这是什么地方?乃故元嘉公主月群交野合之。公主好武,手有一支镇国军,当年便驻扎在妫坞。公主又好淫,镇国军中那些英俊刚健的少年将军,多是她的相好。她常于满月之夜,挑上五六个阳极极大的,在这里彻夜交。端的会享受!”
“然上天赐我这独一无二的神,难是要我沙场冲杀,庙堂执政时用?自从十四岁那年暴继母,尝过滋味,我便绝了功名之念,一心只想用它造福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