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他笑了笑:“没事,虽然我在他手里算是吃了不小的亏,但是这件事我已经告诉了组织,组织不会容忍一个会研究所消息的成员。”
诸伏景光知这是什么意思。
研究所是组织最为重视的分,会对研究所产生威胁的成员必死无疑。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降谷零的手腕。Zero没有刻意掩饰,家居服袖的淤青伤痕倒映在视网膜中,有些刺。
“其实像那样的任务我通常都能拒绝。我是朗姆手的人,任务也都是朗姆直接达,其他代号成员除了贝尔摩德,就连琴酒的任务我也不是必须要去的。”降谷零吐一气,“是试探。只有朗姆和贝尔摩德知我在波洛咖啡厅的兼职,贝尔摩德的把柄在我手里,所以我的位置只会是朗姆提供的。这种证明自己对组织信任的任务不好拒绝,谁能想到布朗克斯这么胆大包天。”
说到这里,降谷零停顿了一,视线游移:“所以……主要是这件事,好像引起了我很久没有再次发作过的接应激障碍。……抱歉,hiro。”
诸伏景光攥紧了手指。
“不要歉,zero。这不是你的错。”他这么说。
话术上略有调整的降谷零心虚地没有在这个话题上多纠结,转而说起了另一件事:“之前邮件里不方便多提,现在你回来了,正好可以和你讲。朗姆要我通过利小五郎调查雪莉的落,为了方便,我现在在波洛兼职服务生。”
“哦~我知。”诸伏景光合地揶揄他,“波洛的明星店员安室先生。”
“喂……!Hiro!”降谷零无奈,把况给幼驯染了大致说明,“所以平时的话要装作不认识我才行。”
诸伏景光:“知了。话说回来,zero现在的况比当年还要严重吧?”
“什么?”
“拥抱都会觉得难受的话。”诸伏景光转看着幼驯染紫灰的睛,思索片刻,突然一个坏笑。降谷零有不祥的预,心里一,正准备床,就被幼驯染忽然掀起的被卷了个正着:“Hiro!”
诸伏景光快乐地把幼驯染裹成一只寿司卷,只那颗茸茸的金脑袋:“隔着被就没关系了!”
“Hiro你几岁了!”降谷零挣脱被,扑过去蒙到诸伏景光上。
两个人隔着被过了几招,才一同气吁吁地停手。降谷零掀了一把发,笑:“幸好松田不在,不然可不是这样随便打打这么简单了。”
“松田?”诸伏景光一愣,“你见到他们了?”
“啊。”降谷零吐槽,“我在波洛见到他们的时候吓了一大,不过见到真人之后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样真是令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