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还得从几小时前说起。
说实话,从两周前收到来京海的邀请时,他就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起来。听说老板这次的生日宴上还有不少朋友要来,他特意好好设计了自己的打扮。衣着、饰、鞋袜、发型,还有那条随着邀请函一起寄来的丝巾,琢磨了很久,才想了一套绝妙的搭。鲜花、伴手礼怎么挑选,落地之后约哪款车赴约……每一样都得心策划。老板那样致的人,他的朋友一定也是非常优雅的人。可不能在他们面前丢人。
到达京海,顺利坐上启派来的车辆时,他还在对着那束花继续练习自我介绍,眉飞舞。司机是个阴沉的瘦个儿,盯着他的样让人发。他被盯得实在难受,探究地看回去时,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撇开视线,方框镜反白光,看起来愈发阴森。
启慢
思路戛然而止。启开始他的乳了。拇指和中指紧紧压在因兴奋而有些膨起的乳晕上,指在乳首打圈,时不时用指甲拨上面的小孔,他的呻。
这和他预想中的场景完全不同。本以为目的地会是某家餐厅,甚至是启的私宅。但一想到距离原本约定抵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四个小时,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或许错过了生日聚餐,直接快到夜场派对。这变化有些超计划。派对的音乐声太大,准备了一路的自我介绍怎么好好发挥?
难是那个时候给对方留了错误的印象?不应该啊,我们不是一见如故的好朋友吗?
刻苦练习的结果是睡过闹钟,错过航班。
他刚要开询问,就听到门两排黑衣安保整齐划一的问候声。哥?哇,启是这里的老会员了吧。就是这个称呼怪特殊的,怎么听起来像黑老大一样。
为了给大家留深刻印象,他甚至熬夜写了一段心设计的自我介绍,对着镜一次又一次地演练,如何幽默风趣地讲述自己传奇般的炒房发家史,再不声不响地透自己手还算有几个小钱。如果可以的话,最好再拽几句刚学会的洋文。Thank you!雷迪斯的枕们。
爆甜的傻搭话。
斟酌再三也没好意思开询问。或许昨晚我展现了自己独特的人格魅力,他悄悄安自己。
这一醉让他彻底交上一个新朋友。有了启的陪伴和宽,失恋带来的落寞和委屈都消弭许多,心舒畅不少。真是意想不到的收获。看来有空就要去多转转,扩展一社交圈。
他意识地对着几行小字微笑来,屁颠屁颠跑去免税店添了一盒巧克力,到自己早上刚刚从花店取到的新鲜花束里,紧挨着老早就给老预定好的那枚致针。
有些失落。好在大概十几分钟后他收到了一条简讯:没事,把新航班号发给我。派人去接你。
车辆最终在一栋仿欧式建筑面前停稳,远远望了门厅,满满站着两排西装革履的壮汉。明明看起来像个不怎么正经的娱乐会所,安保工作这么严格?天有些太昏暗了,他看不清更多细节。
老板,你找的这个司机看起来不像好人!他被对方搞得后背上冷汗阵阵,手指悄悄上手机的报警键,心中默默祈祷旅途赶紧结束。
临别时对方紧紧拥抱了他,分开时双手特别自然地在他的屁上轻轻了一。这让他有些僵。怎么回事?他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但老板依旧一副神态自若,光明磊落的样,甚至还抬手帮他整了整领。于是他只好假装无事发生,和启挥手告别。
我是来参加生日聚会的啊。展翔昏昏沉沉地想到,再一次意识地抬起,回应启的索吻。他的手被牵引着贴上对方的,鬼使神差地摩挲起那两颗立的乳。沉甸甸的立刻压上他的膝盖,焦躁地磨蹭着,大上传来一乎乎的湿意。为什么会这样?他张开嘴迎接对方唇的侵,闭上睛从嗓里挤哼鸣。这一切都太不对劲了。
火急火燎地办完转签手续,他火速拨通启的号码。对面倒是不急不忙,响了好几次才接听,一开听声音似乎刚起床,闷闷的还带着埋怨,尾音稍稍有颤抖。背景里传来奇怪而富有节奏的声,可能是在洗漱吧。他简单说明了要迟到的况,对方嗯嗯几声便挂掉了电话。
司机不耐烦地拉开他的车门。本来到嘴边的谢声吞了回去。他偷偷撇了撇嘴,心里抱怨了句没礼貌,起往走去。没想到司机顺手把车钥匙交给门童,跟在他旁,一言不发地并肩而行。怎么回事,启没给人预付车费?
今天展翔要赴约,坐飞机那种,定了三个闹钟。
飞行途中他也没有闲着,在小桌板上一遍一遍用记号笔着自我介绍讲稿研究语气和重音。特别是最后那两句英文,他来回地念,录来,再对着保存来的外教发音跟读,读完再念,再对比。折腾了整整一路。他确信自己现在熟练掌握了正确的发音方式,虽然只有短短五个单词,但唬住别人或许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