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防线,冠嵌那厚的肉圈之中,小幅转动着开拓。
酸胀从阴阜蔓延到整个腹,他不自觉地双手交叉覆盖在小腹上,受阴在的动作。的度逐渐变化,最终与阴形成一条直线,把可被侵的空间又拉长了几厘米,合着韩东逐渐用力的冲刺,裹着探其中的肉冠贪婪地榨取华。
“老师,我你。”韩东把这五个字渡他的嘴里,腰活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你”,他有多久没听到过这熟悉的语了呢?这句话让他从心底泛起阵阵,快不再仅限于单调的活运动,而是伴随着从发梢浸透到脚尖的温意,把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好似浸泡在温泉中,浑上轻飘飘,洋洋的。
比起被狠狠起再重重砸的激烈,这次的来得更加绵长细腻。他发甜腻的鼻音,觉阵阵从自己的深涌,温和地冲刷着在作乱的阴。肉缓慢而有力地锁紧,把韩东紧紧包裹住,定地挤压着。
韩东几乎是在被锁住的瞬间就来了。击打在的刺激得他浑颤抖,迟来的终于从翕张的涌,但来得远不似往常那样猛烈,而是滴滴答答地往外漏。他在没有被搓肉粒的况,拥抱着对方,温和而缓慢地抵达了。
肉撞击的声音终于告一段落,弥漫在二人之间的只剩交错的息和花洒淅淅沥沥的声。韩东的阴从里,乎乎地贴在他的大上。
他们沉默着清洗彼此的,满怀意却不带一丝。韩东的手指轻轻撑开他被过度使用的,让被注的白浊缓缓,再把花洒调到最轻柔的,细致地冲洗他饱满的阴阜。他用浴球绵密的泡沫,敷上韩东的,轻轻搓着,仔细摩对方因刚刚的位而有些过度劳累的腰椎。
等一切都结束,他们再次拥抱着在花洒接吻,让带走所有的污浊。
一同倒在二层那张小小的床上时,两个人都累得睁不开。韩东长手长脚,从背后把老师整个揽到怀里,再巴埋颈窝里撒。他深深呼着老师混合着沐浴清香的味,到无比安心惬意。半梦半醒之间,他把自己的愿望和盘托。
“老师,等这次结束,我打算辞职了。这几年我攒了一积蓄,足够买一辆小巴,再把它改成移动的家。”他把老师抱得更紧了些,让自己炙的心一一地贴近老师微凉的脊背,诉说着自己对未来好的构想,“我想开着这辆车,追着你。你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你想跟什么新闻,我们就去跟什么新闻。谁也无法约束我们。我想和你一起平静地生活,一对自在的自由撰稿人。”他牵住老师的手,在无名指上落一吻,“老师,你愿意吗?”
怀里的躯在轻轻颤抖,没有回应传来。他以为老师是被自己这番自言自语的妄想式规划给逗笑了,刚要起去挠对方腋的肉,就到一凉意滴落在自己的手臂上。
老师在哭。为什么?是不信任他吗?他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更紧地把老师自己的里,不断地在耳边重复:“我是认真的,老师。请你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等一切都结束,我会和你在一起。我们要去很多的地方,要去你说的绥芬河。我还从没见过雪。我想看你故乡的雪。”
他开心地搂住老师,被承诺的喜悦冲昏了脑,丝毫没有意识到刚才这句话存在的漏:作为一个在北方工作生活了十几年的人,他的老师怎么可能没有见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