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三弟为何调你来他的院,就是想看看你和菱香到底有没有私,菱香已经咬死对你没只是抓了一救命稻草,你非要将她再拖底吗?”
“她真的是心甘愿留在温府?”刘景明神黯然。
“无论是否心甘愿,她都注定要留在温府,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帮她一把,让她好过些呢?如今与她而言,你的是利刃,你懂吗?”温玉正。
听罢,刘景明面如土垂着首沉默了片刻,而后才低声:“我懂了~~”
“过两日我会劝三弟将你的契还给你,也从我名分你一些良田和一宅,托母亲为你寻个好姑娘妻,即便你和她成功逃,也未必见得比这过的快活。”
“我不要你的宅和良田,我自己能养的活自己,放我温府便好。”
“你必须要,为了她你也要过的好一些,只有这样她的负罪才会减轻。”温玉语气定。
“好我懂了”刘景明怅然若失回。
温玉见刘景明这般沮丧绝望的样,想安安他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的伤除了自己慢慢消化,旁人说再多也无用。
温玉想他一个人静一静,刚转要走,便见自己院里的丫鬟和三弟房里的,都步履匆匆的往这赶,看到温玉后忙上前,气吁吁:“二公,我可找到你了,大公回来了在正厅呢。”
“大哥回来了?!”温玉顿时喜的眉开笑,嘴上应和着便大步朝正厅去了。
此刻温浚也接到了消息,他刚在凉亭里用手将菱香玩的了,忙伸手将菱香衣裙整理好,要带她去见见大哥。
可菱香实在的走不动,温浚想着以后有的是时间将她引荐给大哥,便将她扶回了卧房让她休息,独自一人去了正厅。
温浚温玉前后脚赶到正厅,现在厅外被约莫几十个穿盔甲的士兵团团围起,阵仗颇大。
而母亲和大哥坐在厅主位上正闲聊着家常。
温玉温浚座后,温玉便率先故作恼怒:“大哥来信说十来天便能回邬玬,这可都一个多月了,怎的差了这么多天。”
“路上有事耽搁了,大哥这不是回来了吗?”
温家长名唤温烈,约莫十几岁便参了军,如今还没到而立之年已是战功赫赫的镇军大将军。
“这厅外的阵仗可不像大哥平素的风格,大哥用意为何?”温浚虽喜大哥回来,可还是锐的嗅到大哥的异样。
温烈抬手屏退了屋的丫鬟,而后将厅门关上后,低声:“邬玬虽离京都不近,可却是去京的必经之路,想必娘和二弟三弟多少听了些风声,如今皇上缠绵病榻已久,龙衰败,已经有意传位与太,太又生多疑,不是他一手栽培的文武官员,他都定要抓些弱在手里才能放心,儿这些年只顾在边疆平乱,没让太抓住把柄在手,可越是我这般寻不到弱的人他越是不放心,太现在有意削弱我军权,培养他的武将,可他想培养的那人,曾在军中与我有过节,若是军权移到他手中,不光是我,温家也要跟着受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