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是朱邪吗?我听见她的声音了,她回男科医院了!?我终于能见到她了!”
这个有些疯癫的声音,正属于被朱邪从死亡边缘救回的翟星。
她刚睡醒时的嗓音总比平日低哑些,此时带着面向小姑娘时特有的温柔诱哄,听得白幽重脚轻。
白幽试探着把屁从办公桌挪到朱邪办公椅的扶手上,被她一巴掌扇开,捂着屁撅起嘴吊脸。
矛盾的想法在患得患失中反复改变,更像一种自我安,但白幽不在意。
保健老师?
鞭响落尽,惨痛的哭声传来,却是另一个熟悉而又让人意外的声音。
“钟家大小怎么想起我了?”朱邪兴味盎然的语气引得白幽侧目。
那个很坏的小姑娘,被金钱坏的暴力狂,原本以为不容易再有交集,没想到机会主动送上门来。
这可是小邪第一次邀请她她的康复治疗室!
他把手机递向朱邪耳边,听筒还没贴上耳廓,她就听见那传来的清晰鞭击。
“我可是病科医生,专业相差太远。她一定要我去学校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大小不这样觉得。”
男保镖墨镜上方的眉一瞬锁紧,努力克制自己不笑。
“你看起来很健康。”
钟娥姁。
“朱老师怎么不好你家公狗,让他跑回学校来啦?”
朱邪盯着面前材健硕的男保镖,哭笑不得。
“大小,如果你指的是方老师,他只是我的患者。”
保健老师的薪资和专科医生差很多,却能被一个中学生的零花钱cover,可惜没人能帮朱邪算这笔账——她意识回望向财务办公室的方向,想起姜思焰已经失联一个月,又扫兴地收回视线。
“还不过来换鞋?”
。
嗯……能像对待别的女人一样对待自己,不再带着积怨和敌意,也是不错的步。
啊,啊,对了。白幽的脸越发难看。那个病秧老师还没死,沉溺在幸福中的她怎么把他忘了。
和车晓辰低调而不失格调的保镖不同,面前这个年龄不超过二十五的保镖穿得青张扬,像个刚的男模,大胆撞的领带搭闪亮的袖扣,加上一副时尚的韩墨镜,让人一就能看他的主人……
“大小一次付清诊疗费,足可表现合作的诚意。接来的半年希望您能辞去现在的工作,去她的学校担任保健老师,您减少的那分薪资由大小支付。”
年轻男保镖扶一墨镜,尽量把古怪的要求说得正经:“大小只希望您到一:好你家的公狗。”
那个她隔着监控摄像观察过很久的地方。
保镖侧兜里的电话适时响起,打断了在场所有人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