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林森放筷，手背贴上脸，果然在发。

“校服厂应该会有。”话题打岔，林森松了气。

林森：“……”这人是不是学傻了？

“没有啊……”林森抬。

林森缓缓站起来，她压了压裙，不知他为什么来和自己说话，“我以前不在B市上学。”

“杨阿姨，就您在家吗？”

林苍桐觉得不对劲：“怎么了？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那怎么闷闷不乐的样？”

“没有没有，没有人欺负我。”

比起远观，近距离看林森更让他心动。

“先生在洗澡哩。”

放学回家的路上，林森又见到了何息。

*

林苍桐一怔：“木木，你很吗？”

林森正蹲着数蚂蚁呢，听到有人和她说话，仰起：“啊？”

这样的懊恼导致她在吃饭的时候面对洗完澡清净的林苍桐时都不敢正视他的睛。

他调低了空调温度，回：“这样好没有？”

化盯裆猫的林森甩甩把淫秽思想甩去，默读静夜思，咬着牙回：“好…好多了。”

何息一向面的脸裂了一条，他勾起嘴角：“嗯。”又补充，“住在清滨海苑。”

跑回自己的安全地盘，林森坐在地上，她觉得自己疯了。

“对，你。”何息说。

她穿着宽松的上衣，是短，笔直修长的两条白得晃，脑袋左摇右晃，吃着冰激凌有一没一的……何息移不开睛了。

林苍桐起，林森忍不住就把视线停在了他的裆……大大的？

是那个学神，先前老师让大家上讲台自我介绍过，他叫何息。

何息见过林森。

……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因为想着他不穿衣服的样才脸红发的吧，只能着：“啊，是有。”

两人视线交汇，见躲不过，林森摸摸鼻尖：“嗨，好巧啊，你也住附近啊？”

林森回到家，阿姨才把饭菜端上餐桌。

在变相说她脑不好使？

怎么一天天都在想林苍桐换衣服的那个画面……

清滨海苑是林森正在住的地方。

林森心想，新同学嘛，关系好也不错，她：“可以啊。”

她长得真好看。

就这样，何息连续看了林森大半个月，直到今天，他在班上遇到了林森。

林森的脸开始发，她弯腰脱鞋，以此掩饰自己脑袋里的不良画面，“杨阿姨我先换衣服再来吃饭噢。”

林苍桐坐回位置，忽然想到了什么，问：“对了木木，你们的校服有没有大一的？”他还是觉得林森穿的裙太短。

一新生需要军训，领了军训服后，程瑜因为尺码不对回去换，林森就在外等她。

“那

“是吗？那真的很巧。”

洗澡？

“难怪。”何息，走了。

林森的影消失在视野中，第二天同一时间，他碰了碰运气，居然又看见她来晃悠。

那天他学习学累了，在阳台上看风景减轻视力负担，低往看的时候，就看到了林森穿着拖拉板吃着冰激凌路过的画面。

“林森？你之前是什么学校的？”

“以后我们可以顺路一起回家。”

“好巧，我也住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