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苦了谢知方。
这样的好东西,改天一定要拿给林煊看看,让那个臭小好好开开界。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俗话说得好,女要俏,一孝。
是已被禁足多日的董姨娘。
不知怎的,谢知方恍了一神。
父亲那么貌岸然的一个人,竟然私藏画!
谢知方投以激的一笑,余光瞥见一倩影袅袅婷婷走了来。
谢知方费力听了好一会儿,依稀听到那人说些“宁王殿”、“颇为看重”、“奏折”之类的话。
翻到某个制作的画册时,他的手忽的抖了一抖。
油灯燃起,房间光亮大盛,谢知真生恐被父亲发现二人踪迹,连忙拽了拽弟弟的衣袖,让他靠得再近一些。
送走客人,谢韬站在书案旁诗作赋,一时半刻并未有离开的打算。
其中一个是谢韬,另外一个留着长长的胡须,他隐约觉得有些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谢知方依言往里又挤了挤,和几乎是面贴面地紧挨在一起。
“嘘――”谢知方带着她往书架底的柜里面钻,好在两个人量尚小,倒也勉得去。
葛镇又说了些拉拢之语,无奈谢韬颇有些读书人清迂腐的病,嘴上敷衍着,心却打定了主意要个纯臣。
“阿堂,怎么了?”察觉到他的异常,谢知真好奇地凑过来问。
果不其然,谢韬看见她,手中持着的狼毫笔顿了一顿,却没有开斥责
在他的一力劝说之,谢知真毫无立场地妥协,换了轻便的衣裙,避着众多耳目,蹑手蹑脚地和谢知方溜了书房。
谢知方一边鄙夷着,一边个诡异的笑容。
今日梳了双环髻,两束青丝垂在肩上,蹭过谢知方的脸颊,酥酥里,有瓜果的馥郁香甜。
还是画工到了纤毫毕现的品!
不仅见过,而且还打过几次交。
他心里早就惊涛骇浪:没想到啊!真的没想到!
却见书房的门被推开,两个量相当的男人走了来。
日里经常偷跑去看书,从来没有被发现过。”谢知方拍着脯保证,“就算父亲真的临时去了书房,里面又有架又有柜,想找个藏之又有何难?”
第六回董姨娘妙施人计,亲弟柜中窥淫戏(H)
她似是着意打扮过,月白的衫和纱裙,薄施脂粉,楚楚可怜。
谢知方从柜的隙里悄悄往外窥视。
“没什么。”谢知方面不改地将画册卷了卷,衣袖的暗袋中,“看见一本我找了很久的琴谱。”
他忽然回忆起来,那个人他在前世确实是见过的。
大因为长时间蜷缩,已经有些麻痹,他试着活动了一,立刻龇牙咧嘴,被那酸麻之激得险些叫声来。
谢知真善解人意地伸一只素手,帮他摩绷紧的肌肉。
听闻,宁王夺嫡之时施展的许多狠辣手段,背后都少不了他的献言献策。
其人姓葛,单名一个镇字,是宁王麾首席幕僚。
两人绕过宽大的书案,走到尽的架翻找,谢知方手中揣着颗小小的夜明珠,权作照明之用。
说了小半个时辰,两人不而散。
第一次坏事,谢知真颇有些紧张,意识地贴近弟弟,低声:“阿堂……”
正寻思着,忽然听见门外有人说话,谢知方十分警醒,利落地将夜明珠藏衣襟。
外面的两个人已经低声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