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是为了定人,他把我说成花花公也好,说成个无无义的混也好,我都不在乎,反正打他脸的时候有的是。”
朱宴想发火,又被他得,无奈:“你这是嘛……等会你爸就回来了。”
“你看不来这是他给咱俩的亲密时间吗?他这人才变态,表面正儿八经,大理一套套的,心里还是希望玩三人行……”
“三人行”一击中朱宴心病,她怎么能不了解韩柏辛日渐变态的床笫趣,以前郭嫚送的那假阳已经被他们玩坏,韩柏辛的话却停不了,这么多年,朱宴当然知老韩的幻想,他甚至曾经冒找个“鸭”给朱宴玩的想法都被朱宴严厉拒绝了,后来她婉转地跟郭嫚大师聊过之后,才知这世界上真有一种变态叫“绿帽”。
可是,韩柏辛变态也是她和韩诺冬一手塑造的,想当初,他是那么正常的一个男人啊!
郭嫚却说,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癖,未必是变态,只是一种刺激的幻想,比如有的女人也会幻想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老公,并不等于真的会去,所以,不必紧张。
可朱宴却不这么认为,尤其当韩诺冬说这是韩柏辛故意制造的机会,她又不免往歪想——老韩真是这样吗?他已经变态到要把她往儿怀里送的程度了吗?可如果不是,那么怎么解释他允许韩诺冬搬回来的行为?
朱宴昨天看不透韩诺冬,今天看不透韩柏辛,只觉两个男人的心,她一个都抓不牢。
而韩诺冬倒是真珍惜他爸给的时间,整个人到床上来,把她抱到怀里去,转拿过盘来说:“张嘴,我喂你。”
“我这还没刷牙……”朱宴被他抱在怀里动不得,抬手掐他。
韩诺冬也不嫌疼,又递过一杯柠檬来:“那就先喝。”
朱宴看他真是贴微,也没法生气,只好喝了,再由韩诺冬喂,这会儿她倒成了比“小小韩”还小的孩了。
“在外还是锻炼人,你看你都会饭了,还得好。”朱宴吃了两怕他脏了床,就推开他说饱了,韩诺冬也不勉,但却还是不让她床,整个儿地过来压到她上,冲她嘿嘿一声邪笑:“吃饱该思淫了!”
“哎哎,韩诺冬,你别折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