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张张嘴,不知怎么说,韩柏辛拍了桌:“你以为你是谁?还杀人?你要杀谁啊?”
这顿饭吃得怪异,这一天的意缠绵然无存,空气里只有年轻男荷尔蒙气息的愤恨和隐忍。
饭后收拾妥当,朱宴起要走,韩柏辛说:“我送你回去。”
韩柏辛无奈叹:“青期的孩都难沟通,你别介意就好。”
他要么是恨透了这个世界,要么是恨透了她,否则不能给她这样一本“坏”透了的书。
这话在暗示什么?
死啊。没有意义的平庸生命就像社会的蛆虫,自我重复、繁衍,再生一些无用的废料,每天活得像蝼蚁却沾沾自喜,他们没有独立的思考,人云亦云,没有信仰,只执迷质和望……而我也从不觉得杀死这些人的人是应当受罚的,上帝要毁灭人类时也是有所挑选的,这些被挑选的人也只能遵从天意。”
一:变成——讲的是一个人莫名其妙就想变成一只装粪的臭。
七个主题,不是故事也不算漫画,每个长短不一,独立小标题引一篇主题:
谴(3)<七X(凉鹤)|PO18臉紅心
韩诺冬低扒饭不语,耳钉在餐厅灯光底一闪,他在咀嚼还是在发狠,腮肌牵动太阳心,勾他骨轮廓……朱宴隐约猜到他确有几分埋藏的报复之心,初生犊不怕虎,他要报复谁?胞弟和母亲?父亲和自己?还是同学老师乃至整个社会?
朱宴温柔抚抚他膛:“怎么会,我还喜诺冬的,他是个很有思想的孩。”
韩诺冬似乎读透了她的心,弯嘴一笑:“阿姨别想太多,我更喜杀人诛心以及……圣母救赎。”
“那我送你去。”
她在一家国企行政助理,平常也不忙,习惯地在工作材料里夹带私货,打发时间也掩人耳目。
朱宴没拒绝,走到玄关换鞋,韩诺冬也跟过来,手里多了一本白书,递到朱宴手里:“阿姨你看看这本,我烈安利。”
朱宴面前摊着开会的资料,文件夹里面却藏着一本翻开的“白书”。
谴(3)
他的书是这样的——
谴(3)<七X(凉鹤)|PO18臉紅心
说坏也不能是完全的坏,有字有图,制作用心。字是手写小楷,俊秀大气,图是工笔绘画,微中见细,文采修辞极尽华丽细腻,画真,可就是这样的外衣包着一个恶心的,总有种吃糖吃到蛆的觉。
“哎,就是一本书。”韩诺冬懒得多说,转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四:咬——设
“你喝了酒就算了,我自己打车,没事的。”
三:人虫——人与母虫交媾生人形虫的故事(附上人形虫八手脚的特写素描)
朱宴眉微皱,想说——你读懂了“罪”,但还没读懂“罚”的意义,可忽然心一惊,竟在“繁衍”二字犯了心病。
韩柏辛没听懂“安利”二字,回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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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型,单只耳钉,冷酷犀利的神,倨傲表,穿一黑,沉默或是不耐烦地嘲讽,他习惯地皱眉斜睨。
二:怎么愉快地自杀——分析上吊,吃药,楼,割腕的实验结果并给疼痛分级。
这“书”看了很久,不是长篇难懂,而是短促震撼,朱宴每读一段就不得不停来,揪着眉想那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