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吗?我就知你还是对我有意的,之前说的都是假话。”
“我不要有人,我要你陪我,我戒了你会陪我对吗?那我就去戒……”
好赖话都说尽了,白杨真的没什么好跟她再讲的了,有时候人坠去就要把周围所有的人拉去,这个他再明白不过。
她骨里没有那种韧劲儿,泥糊的脊椎,一场雨都散了。先不说他压不会陪她,就算有人会,他也不信她会为了谁改变。
她只想拉着别人一起地狱罢了。
“我给你最后留儿面,业的人报警了,二十分钟人上就上来了。你现在上有东西吗?这不是港城,回让人逮去你爸也捞不来你。”
“劝你趁早的走,回家戒了去,想死你就搁这儿呆着。”
可是最近他跟宋佳怡在一起的日多了,也有儿被染到,也许人人都值得改过自新的第二次机会呢?
不一条路走到黑,还是可以迷途知返的。
就像他自己。
白杨说完句要拿钥匙开门屋查看姥爷的况,可谁知袁纱希不仅没走还因为他这句话受了刺激,直勾勾的盯着他上的西装,猛地扑过来抢了他的钥匙自己领嗤笑:“你也看不起我?你们都嫌弃我,可他们可以,你凭什么啊?”
“你不就和我一样烂吗?你穿西装打领带能改变什么吗?骨里你都烂透了,只有像我一样的人才能闻到。以类聚你怎么不懂呢?”
疯偏偏要披着痴的伪善,这世界就是这么。
白杨懒得跟她掰扯,一望到她后走廊尽,两个穿着制服的民警已经拿着对讲机走上来了。他耸肩,一副无所谓你怎么说的样,袁纱希突然又畏冷似的抱住自己肩膀,额的冷汗真的有滴来,泪和鼻涕也来了。
她还在试图扑过来抓他,声音大到刺耳:“我都知,宋佳怡对吧?你觉得你们会有好场吗?你不连累她就不错了,你让她走夜路小心后。我有机会一定搞死她。”
白杨皱眉,一抬那个模样已然是被到逆鳞,手一就掐在她脖上收紧。
袁纱希毒史不长,但是确实没让白杨猜错,一开始只是些小打小闹的违禁药,到后来她被人拐带着碰了病毒,就没了那个就不能睡觉。
年纪轻轻全就剩一把骨,脖细到稍微再用力,白杨觉得自己单手就能给她掐碎了。
袁纱希曾经也漂亮过的双因为缺氧而鼓胀,可是嘴角裂开的笑容越大,她从来也不怕死,不过怕孤独而已。
脖里发“咯吱咯吱”的声音,就好像在鼓励白杨取她命的暴力行为。
可是很遗憾,她没能如愿,白杨很快把她甩在地上,对着后两个开始奔跑的民警举了举双手:“你们也看见了,她先攻击我在先。赶快带走吧,这号人怎么最近总是在楼上晃悠啊。对我们住也太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