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
苏格兰在床边坐,床垫瞬间沉了一截。他亲了亲降谷零的发,把人正面抱坐在上,手指沾着摸向中瑟缩的。
苏格兰拍了拍降谷零的肉,将阴前端对准,手握着上人的腰侧用力往压,阴狠狠地碾过,贯穿到未被开拓的深。
但苏格兰充耳不闻,反而得又深又重,他掐着降谷零的腰将人提起又放,借着重力在后的每一都到最深,碰到尽的隐秘小。
快在后不停地加深,降谷零手脚并用地向床外爬,却被苏格兰顺势改变了位,面朝门地趴在了床榻上。的阴抵在上转了半圈,成为了的最后一稻草。
但是,诸伏景光发誓,他从来没想过会看到幼驯染在和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手指抵达不到的深度让降谷零腰发抖,后的褶皱被一寸一寸碾平,生的肉在横冲直撞的阴的无遁形。
那双紫灰的睛里是对诸伏景光的全然信任。
被骗了。降谷零意识模糊地想着,他心疼这只未来的幼驯染,却没想到这只是苏格兰装可怜骗他上床的手段罢了。
趁着苏格兰暂时离开,降谷零才有空闲观察这个房间——很简洁,没有个人风格,只在唯一的桌上找到了一专属于诸伏景光的痕迹。
了错误选择的降谷零被人拨开了汗湿的金发,把哭得乱七八糟的红面孔暴在年轻的挚友前。
莫名的,降谷零松了一气。
他皱着眉,刚想开让苏格兰别扩张了直接来,却在一秒被手指探到了浅的。
“停!哈啊、停、咿啊——”
“啊——啊——轻、呃嗯、轻!”
别害怕。
降谷零眶发,心酸,泪倏地冒了来,熟悉的人带来的安心让他放松了许多。他憋着一气,撑
降谷零仰着布满泪痕蜜糖似的脸,断断续续又糊糊地朝门的诸伏景光求救。甜腻的息声中夹杂着一丝对于过载快的未知恐惧。
诸伏景光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他只是因为听到敲门声却没发现门有人,门探查了几遍之后想到有可能是zero,才会去找人然后打开这扇寝室门。
一手指不算,只让降谷零觉到怪异的饱胀,肉推拒着异,不不愿地打开一丝隙。
降谷零塌了腰,被迫抬起迎接后男人越来越急促地。来临的时刻,他呜咽着咬住了手背,蹭着床单了稠的,却在一秒看见了门目瞪呆的诸伏景光。
年长了四岁的成熟男人用低哑的嗓音诱哄着床边青涩的自己,看着诸伏景光走到床边,手足无措地从他手中接过降谷零的脑袋,轻柔地捧着那张让两个人都心神摇曳的脸庞,片刻后才定了决心似的弯腰,将唇贴在了前这个被人得说不话的幼驯染嘴唇上。
诸伏景光专注地看着降谷零,用大海般温柔的睛对他说,瞳孔里好像只盛得他一个人。
而且——床上的两个人休息一会后开始了新一轮交合——zero实在是太了。
“呜……”
然而,手桎梏着降谷零腰,向上制提着他的的苏格兰却在不经意间与诸伏景光对视了一秒,他隐晦地笑了笑,心中响起的话语在这一刻与诸伏景光的心声完全重合。
他起去衣帽间,在外套袋里找到了剂和安全套,手指在安全套的上方游移了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套的想法,只拿了剂后朝卧室走去。
“放轻松,zero。”
“我和他是同一个人啊,zero。”
陌生的快从那一扩散开,带动着整个甬都放松来,降谷零忍不住并了一大,想要掩盖前端半的阴,却因为坐姿生生卡在了原地。
“来,试试zero的嘴巴。”
“呜啊、hiro、救、啊啊……救我!”
于礼貌,他应该立刻离开,但他的脚好像在地面生了,站在门不肯挪动一步。
手指很快加到三,后也被扩张到足以容纳苏格兰的,在手指来后还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清从开合的,在大留一淫靡的痕。
仿佛没有注意到那个22岁的自己,苏格兰在痉挛的后中又了数十,释放在降谷零后,才顺着降谷零的神轻飘飘地看了一门。
苏格兰恶劣地掐住降谷零脸两侧的腮肉,手上稍一用力,迫使那张努力闭紧的嘴巴打开,让藏在牙关里的鲜红尖一览无余,细微的呜咽声从间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