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二时姚屿的课题和成果达到了毕业的要求,但因为要考博,依旧留在学校。平常人读博时多是导师对学生挑挑拣拣,难得今年破了次例,生学院上演了一场抢人大战。
他忍不住打电话给丁宇,问:他最近在什么?
岁渐长,他越来越对、谈恋这种事失去兴趣的时候,他发现了更好的办法。
国外的知名实验室都有独特的名字,一项科研成果的炉不但会公布研发者的姓名、团队,实验室的名字也会打响,久而久之,有些实验室就在人耳里耳熟能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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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不住的,”方婧涵疲惫一笑,“再说这都是她当年自己的孽,非要说的话,她连累你还多一,你不用多想什么,好好上你的学,那才是你该的。”
脑袋里少了一件重要的事平衡,他整颗心都被姚屿占满,那年的IBO因为在英国主办,有许多媒了大量的报,他就在闲暇间把关于这场竞赛的文章一个字一个字读了一遍,拍到选手的照片少之又少,他还是在网络上抠到了不少图。
她把易羿怼回了学校,请了护工,换了一种方式照顾姚薇仪,易羿心里清楚,她是害怕自己的面有可能再次刺激到姚薇仪,只能把话咽肚,一个人钻了学习中。
冬天一到,积雪漫过了他心里的荒野山,留一场白。
姚屿学生时期的成果足以证明他的优秀,他花了四年时间把自己从“留级两年”刷成“级两年”,以前抢人没有正当理由,读博算个契机,各位教授的劲把姚屿自己都吓了一。
不过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有荒唐的念,否则真让他成了,哪天在采访里被问及实验室名字的来源,他难要说,我想让我远在国外的前男友看见我的现状?
他还能记起那对手腕他能用手指圈住,虽然瘦,打人还疼,他坐在凳上回想抓住姚屿手的觉,却总抓到一团一就散的散沙,沙从他指间匆匆落,带着微凉和细腻的,消散的很快,不给他会第二遍的机会。
照片上的姚屿穿着整齐,细瘦的胳膊和脖颈在镜的曝光白得可怕,面对观众表淡然,没有丝毫不适。
姚屿的第一反应是拒绝,而拒绝了几秒钟后居然惶然想起了建一个以自己名字为名的实验室的可能。
他最后还是选了一路把他带大的导师,选完后就把自己关在实验室,不敢门面对各路“怨毒”的神,师兄师为此调侃他:“要不把实验室的名字改成姚实验室算了。”
他真真正正没想到的是,易羿对他的关心,其实从没断过。
易羿想听
易羿觉得很愧疚,对方婧涵说:“如果我能看住她的话……”
丁宇这辈没会过被易羿缠上的觉,想当年他有求于易某人的时候,易某人一向对他搭不理,没想到一个姚屿能把人改变成这样,丁宇一边像个卧底埋伏在姚屿边,一边叹人世间无奇不有。
在那场IBO结束后没几天,姚薇仪的病了反复,医生说,这是她受了刺激导致的,这种病本来就不能受刺激,否则会现很可怕的应激反应,方婧涵默默扛了所有压力,重新把她送回了医院。
忘掉太难,但可以找个坟墓,把包裹好的丢去盖好,然后彻底忘掉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