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晴一怔：“你问了谁？”

“……对，你知？”

她问：“怎么了？这么晚过来。”

能帮上忙。

“我家以前住在那儿，”姚屿迟疑了一，“你说的这个人，我有印象。”

易羿觉到他有不对劲：“怎么了？”

电话里静了去，姚屿觉自己晕了一，不知是躺了太久忽然坐起来大脑里的血没跟上还是别的，他发现控制自己张开嘴有些困难。

听到这个名字的那刻，姚屿呼一滞，缠绕在他心好久，好不容易甩掉的记忆再度涌了上来。

姚屿来了兴趣：“什么小名？会不会是代号？猛龙？花豹？”

“方婧涵让你去的是什么地方？是不是一个镇？叫遥前镇？”

姚屿脑袋里一片混乱，偏又留着最后一清醒，让他准确找到了只来过一次的小区，了楚晴家里的门铃。

“没关系，等我可以打车，”姚屿急，“妈，我今天问了人，你和爸说的那个薇薇，以前就住在我们镇上吧？”

电话那说：“算了，你爷爷也不一定知，我照方婧涵给的住址找过去时周围住的人都知这个人，只是他们都说她已经死了，死后她家人搬走，现在不知去了哪。”

“薇薇？”他心被重重撞击了一，从床上坐起来，语气变得有些急切，“她叫薇薇？”

他觉得自己摸到了爸妈尘封了许久的隐秘，但又有些害怕，外面的人杂而乱，嘴里的话能信几分他不清楚，他害怕如果这时开，会不会让这件事变得更加难以收拾，但同时又有些期待，如果他知了整件事的真相，会不会能在里面起作用，让楚晴和姚立辉的关系，以及他和他妈妈的关系恢复回来？

“那里的人对她印象深的，方婧涵告诉我的是她小名，说小名比大名好用，我去后果然没花什么力气，不知当年发生了什么，一个镇的人对那个小名印象很深。”

他都放弃这么久了，忽然抓住了走这片黑影的机会，激动和害怕两种绪在里纠缠翻，让他说话语无次：“晚上好，那个，妈。”

“死了？”姚屿惊了一，胳膊上起了一片鸡疙瘩。

她看了看客厅里的挂钟：“地铁都停了。”

易羿“嗯”了一声。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种可能，一个死了的女人，三岁时的搬家，即便在甫阳过年爷爷也不带他们回镇上，这些事似乎隐隐约约在他们家和“薇薇”之间连了一线，但弓医生和姚立辉打听“薇薇”，说明她不知这个女人死掉的事，为什么会有两群人给的信息不一样？

她妈妈见到他时很惊讶，本能地先把他让了家门，窗外黑成了一团墨，四静得如同时间停滞，姚屿坐上沙发，肩背崩得有些酸。

楚晴上穿着睡衣，显然已经睡了，她看着姚屿，复杂的表从脸上一闪而过。

“对，但是我……听人说过，”姚屿低看了时间，地铁末班车还足够他从家去一趟楚晴的住，“先挂了，我收拾东西，回学校再找你。”

“以前镇上

易羿说：“不是，是个女孩的名字，叫薇薇。”

“你不是三岁就搬走了？”易羿问。

“你去的是什么地方？”手臂上的凉意传到脸上，他觉得自己好像站在了什么真相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