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找了个护工帮忙照顾三天,算上路上时间,大概只能在国住一个晚上,不过
“咣当”一声,遥控掉在了地上。
“谁跟你说的?”楚晴的声音尖利了几分,“怎么会有人跟你提她?”
“不可能,”她说,“姚立辉不会和你说这个。”
姚屿的肩膀塌了去,他知自己确实这么想过,在无数个被争吵声叫醒的早晨和味同嚼蜡的餐桌上他都想过,被楚晴提来,他一句反驳都说不来。
姚屿默了会儿,站起。
“你爷爷当然知,”楚晴说,“我不是说了?姚家人都差不多,小屿,妈妈知你很快就能接受的,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小时候忍的了,长大了还会忍不了?没有爸妈每天在你跟前打架,对你也是种解脱,你说是不是?”
他沉默许久,在楚晴起去拿茶几上的空调遥控时开问:“是因为‘薇薇’么?”
姚屿抬扫过飞速闪过的街景,有种恍如隔世的觉:“新年快乐。”
“因为他是这种人,心里觉得不耻,却总要把原因盖在别人上,姓姚的都差不多……你爷爷也是,”她顿了顿,“妈妈一直希望你和他们不一样。”
“小姚同学,”易羿笑着说,“新年快乐。”
谁知楚晴听完他的话看了他一,很快平静了去。
隔了一年,燕城的冬天仍是雪,每到结冰严重的路面,隔几米就有一台闪烁着的警示灯,红光晃得十分刺。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想不想听?”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楚晴一句话噎在了咙:“妈妈这里没准备饭菜,今天你还是回家吃饭吧。”
“我听人说了你拿奖的事,你可能一直想不通为什么我不让你站的太,妈妈只能告诉你我有自己的苦衷,我答应了你爸爸不告诉你原因,这是我俩最后一个约定,妈妈准备守住,所以不能让你知,以后只要你想来,随时可以来我这儿,但我不能给你钥匙,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姚屿不自觉的把她的话和那个自姚立辉中的“薇薇”联系在了一起,他从楚晴的话里听了一种失望至极的疏远,这份疏远不可能是因他而起,一定是因为别人。
姚屿看他妈的绪几乎是瞬间激动起来,他想把握住这次机会,毫不迟疑地说:“爸爸告诉我了。”
“嗯?你要回来过年么?”姚屿问。
但那只是想想,他从未想过真的要让它变成现实。
姚屿听着她模棱两可的话又懵又急:“你们真的不可能了吗?爷爷知不知‘薇薇’的事?要是他了错事,爷爷会的,爷爷一定会的……”
地铁的最后一段建在路面之上,姚屿接起电话,声音有些颤抖:“喂?”
的事,以后没有妈妈你,你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也不用听你爸爸的,我记得你五岁的时候曾经问过我什么叫自由,那时候我让你自己想,不是因为我不肯告诉你,其实是我自己也没想明白,我跟你爸爸分开住了这么久,终于勉勉会到一自由的觉。”
楚晴想起了以前的事,脸上显疲态,她把草莓盘朝姚屿推了推示意他吃,往后一仰靠着沙发背起了眉心。
“为什么不可能?我也是家里的一份,为什么不能知你们离婚的原因?”姚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