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屿看了窗外，重复播报员的话：“本站停靠时间3分钟，请乘客们抓紧时间。”

姚屿嗤：“我什么时候不好？你老实待着吧，你回来了难让方婧涵一个人陪床？她还有工作，你可是正经的无业游民。”

轻松到在闭幕式听到姚屿的名字时，他第一反应没转过来，整个人愣在了座位上。

“七吧，便宜的不吃。”

事实上病床上的女人也没能给易羿这个机会，她病反复地厉害，否则也不会拖这么长时间，易羿和方婧涵被她的病折腾地焦烂额，几个月连轴转，没能休息一天。

看得吴涟是相当激动了，

他虽然这么说了，实际上对本省队伍心里有数，近两年的省一等奖最多摸到过国家级三等奖，大名单和集训队更是不用想，省里对生竞赛的关注度远不如另几科，也没什么几年必国一的指标，所以他心还是很轻松的。

“还能亏待你？”吴涟笑着说，“你拿了国一啊，我奖金肯定稳了，我班里还有几个明年继续比的，我准备把他们叫来蹭蹭你的仙气，你了车在车站等着，我去接你。”

暑假，姚屿回了一趟家，发现姚立辉和楚晴已经分了居，原本硕大的复式小别墅变成了冷冷清清的空房，连走起路来都会有回音，姚立辉找了个保姆负责他和姚爷爷的衣起居，姚屿吃不惯，总觉得尝不味。

两天我教授的况稳定了一些，需要再观察一个星期，如果没什么大问题的话，我找机会回一次国，你好好的，听见没？”

易羿被他噎了一，说：“开学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他们省不算是竞赛大省，参加比赛的人跟其他省相比少了一个队，起初没人放在心上，领队老师也没准备能拿多优秀的战果回家，理论竞赛结束当晚，不少人绪低落，他一个一个安了过来，姚屿话少，脸上不带绪，也被他放了安队列中。

“……”

“走到这一步你们已经很了不起了，我看还有人刚读完一，实在难得，理论成绩不是全，实验竞赛努力一，还是有很多可能的，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专注于比赛，你们肯定能拿到理想的成绩。”领队老师说。

“你小！”吴涟激动的声音吵得姚屿耳膜一震，“你居然！”

姚屿当然知这种机会很少，但他不想让易羿回来见到一堆扯不开的乱麻，他能在电话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但不能保证见面后还会有那么的定力。

没过几天他找了个竞赛集训的理由提前回了甫阳，天一亮去竞赛教室看书，天黑回宿舍，暑假加课的竞赛科目有好几个，他很快被其他老师成了典型，让吴涟狠涨了一把面。

吴涟得到消息慢了几步，等他得知姚屿拿了国家级一等奖，还顺利了IBO代表队选冬令营时姚屿已经上了铁，手机信号时断时续，停靠在一站时才被接起。

八月，全国中学生生学竞赛开幕，领队是省里另一所中的老师，格跟吴涟完全相反，人很严肃，姚屿跟几个本市学生互相认识了一后，全心投到了比赛当中。

同队的其他学生沉浸在震惊中，睁睁看着姚屿走上台，领了奖状和金牌，朝台深深鞠了一躬。

吴涟：“……几到站？晚上我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