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涟：“……”

“昨天怎么没过来？”吴涟问，“我在办公室等你等到花儿都谢了。”

他从收纳着卷的塑料盒里找那份竞赛协议书，走到复印机前印了一份让姚屿签，听见这人签好后还给他一句：“不会的。”

我把他忽悠来了生竞赛，真应该让他们自己来看看，给祖宗上课是种什么样的会。”

姚屿看了他一：“上班时间少打斗地主。”

“你不会后悔的，我会世界赛。”

会议室里静了几秒，男生的声音才接上去：“不少。”

“不是啊，不是，”吴涟挠了挠耳朵说：“我能不能先采访一，你是怎么想通的？昨天没来，我还以为你定主意了呢，结果你今天突然跑过来这么果断地告诉我你要参加，我有理由怀疑你是不是在酝酿什么坏主意？不会半路偷跑吧？我年纪大了，要多为我的心脏心啊。”

吴涟打了个响指：“你说的有理。”

窄小的会议桌上摊满了大大小小的讲义和纸，只有尽的主位勉能放本和笔，吴涟推开会议室的大门，见到的就是姚屿占了他位置的一幕。

“不是所有人，”吴涟，“少一个你。”

吴涟一脸争皇拿皇位的喜悦，乐滋滋地问他的皇位：“怎么了？”

“人不少，我来。”姚屿说。

“我们这一届，是参加后年的国际赛吧？”

“家里不同意？”吴涟问，“他们希望你参加其他竞赛？”

“你教别的竞？”

吴涟又好气又好笑：“哟，胆气还不小，奥林匹克竞赛跟CILL可不一样，CILL是个人赛，没有专门的组织培训运营，但奥赛可不是，每年有多少竞赛梦碎，不用我说你也能想象吧？”

前桌老师笑：“等他拿了奖，就是你真祖宗了。”

吴涟那张斗地主输光全办公室老师乐豆都不落一滴泪的老脸罕见地裂了个豁：“你意思是……”

吴涟鼓了鼓掌：“会挑。”

吴涟：“……”

“不是，不说他们了，总之现在没问题了，你直接告诉我几号过来上课，”姚屿拿笔，“上竞赛班要签一份声明吧，我笔都准备好了，你就话这么多？”

吴涟说：“我有预，我收你来，我将来肯定会后悔。”

“几号？”姚屿直接了当地问。

吴涟：“什么？”

“寒假的培训什么时候开始？”姚屿起把位置让给吴涟，自己坐了他边上的那个，“所有人都会来吗。”

吴涟：“……你想的真远，不过是啊，今年国赛都结束了，我们的目标是明年的省赛，接来是国赛，最后是后年的世界赛，你有什么问题？”

姚屿偏过，摆着桌上记满了笔记的纸：“我本来就有兴趣，只是家里人有麻烦。”

“那又怎么样？”

临走前，姚屿拽了一吴涟。

“等一，等一，”吴涟比了个暂停的手势，“咱们先捋一，你的意思是，你同意参加生竞了？”

“不会什么？”

“怎么样？从今天开始不许逃我的课，有叫必应，听见没？卖契你已经签了，我要求不，你稍微有失去人自由的自觉。”

吴涟：“……”

姚屿沉默片刻：“世界赛的地好像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