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渊源的话,你们会放过他们,对他们法外开恩么?”白曦好奇地问。
他提到阿芝,白曦顿时就想到之前与银月之间的对话,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角,歪好奇地问,“你要问她曾经过什么么?”见白君意笑,白曦紧接着继续问,“我是不是真的忘了什么?”
“好。”白君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垂亲了亲她的眉心,“我等你。”
对于执法队来说,这本来是不符合规定的,不过想要给白曦多看一看执法队的好,青年修士微微,带着他们一块儿星夜回了执法队。
她本以为在小世界里慢慢回忆到了自己失去的一切,可是或许并不是全。
那一家三既然被抓,恐怕审判来的罪过必然一样儿是五雷轰。
“那我们也去,如果阿芝不愿意说,我来撬开她的嘴。”狸猫族长看了看外面的天,见还是黑夜,自家饲主应该还没醒,咬了咬牙决定多陪伴一会儿。
“我想自己想起来和你之间发生了什么。”白曦轻声说。
“我要去见他们一次。”白君意突然温声说。
生了她的女人就别说了,已经吓傻了,所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净的地面上正躺着一个目光无神只有气没有
她有些失落,觉得自己对白君意真的很不公平,那么久的,仿佛这一路走过来,前这个风姿俊的男人一直都没有改变无怨无悔地陪着她,然后为了她一次一次地失望伤心。
那问个啥!
君意的手,一颗小脑袋恨不能仰到天上去!
它觉得有羞耻。
如果说从前她觉得忘记什么不可能,可是如果她修的是无,那一切都很可能了。
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很完整,可是白君意与银月,还有族长时不时的几分信息告诉她,并不是这样。
此刻执法队里安静一片,青年修士送了他们去其中的一个封了无数符箓的单间之后就转离开,白曦这才看见这个铁栅栏里正关着三个人。
无就是在修炼的路上,舍弃一切的,一切对自己来说会成为牵绊的一切,当然也包括会阻碍她的记忆。
只是她正在和执法队的修士说话的时候,狸猫族长思索了片刻方才对这修士沉声说,“既然是他们错事,那无论是怎样的惩罚都罪有应得。狸族会将他们驱逐去,再也不承认他们是狸族的一员。”
“狐君?”执法队修士皱眉问,“狐君与他们有渊源?”
白曦沉默了。
公然待三位此刻在房间之中的单人士。
狸族一向安安分分的,在修真界名声好得很,可是却现了这样的败类。
“如果你想听,我会慢慢告诉你。”白君意温和地说。
英俊的青年修士冷冷地说,“不会。”
这两只小两还没有结婚就开始黏黏糊糊的。
“可是就算是你讲给我听,那些细节都是你的记忆,我依然是忘记的。”白曦垂了垂小脑袋,想不通自己与白君意还曾经什么时候在一块儿过,似乎还时间不短,甚至连银月都动容放弃的样。
“寒暄而已,不会叫场面太过无趣。”白君意太知这群执法队修士了,特别会尬聊,哼笑了一声对这修士慢吞吞地说,“那个阿芝,我有些问题要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