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意抬手，修长致的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咙，嘴角温煦地看向零零发。

它在白曦的面前絮絮叨叨，白曦听到了很多的自己不知的事。

“那你辛苦了啊。”

吭哧地说，“又有举报信。”

白曦听得只觉得万分辛苦，转，见白君意安静地站在自己的不远，俊的脸笑容照亮了这有些沉闷的第十六层局，突然福至心灵。

所以，他才会用看似无动于衷的样，面对自己每一次询问。

这胖光团在屏障后面转了转，就很光棍儿地对白曦告状说，“事到如今我就对你都说了，也算是咱们相识一场。白曦，狐君早就对你不怀好意，他竟然还无耻地贿赂我，叫我给你安排他能掌控的小世界，顺便就在里面跟你谈恋。这狐狸啊，啊……”

“没谁，当初大家都有苦衷。”

白曦哼哧了几，小心地蹭了这狐狸的温的怀里。

“你有意带我来见零零发，叫它来告诉我你曾经了什么，叫我确认你的份？”

“继续……”他温声说。

他们经历的那一切都不会被忘记，那就足够了。

“继续什么啊？反正我都已经跟执法队交待了。贿赂我是不可能吐来了，大不了关着我，我还能跟我家亲的双宿双栖。”零零发现在没在怕的，有十六层的大佬保护自己，只要不去就不会被白君意往死里打。

他不承认又怎样呢？

“谁和你签订的契约？”

如果白君意并不喜她，就不会要和她谈恋，这样纵容她了。白曦不想去碰这狐狸不能碰的东西，也

“真的是狐狸？！”白曦震惊地问。

第359章现世（六）

“契约？有契约约束你不能从你的嘴里叫我知你的份？”

白曦看胖光团可怜巴巴的，咳嗽了一声，不吭声了。

见白君意轻笑了一声，抬手了自己的耳朵，白曦目光微微一缩。

“既然这样，我就不问了。反正……我知是你就好了。”她觉得自己其实真的钻了角尖，既然已经确信白君意就是自己上的那个人，为什么还要去问他呢？

他着白曦的小脑袋，仿佛一切都不在意的样。

白君意只是笑了笑。

白曦只觉得心里发紧。

它深深地慨了一声伤心地说，“不过这贿赂不好拿啊，你总是忘了他，我得不到位，狐君竟然举报我，还揍我！”

“为宿主服务吧。”零零发大义凛然地慨。

它觉得这举报信的来源非常有问题，用怀疑的视线看向笑的白君意，然而见这狐狸与白曦寸步不离，便糊糊地说，“你们这已经修成正果，我也算是功成退，以后，以后放过我吧！”它哭着对白君意央求，“狐君！您这举报信也写了，我的局也关了，狸猫是你的了，以后放过我吧！”

耳边传来狐狸沉稳有力的心，白曦在这一刻觉得一切其实都无所谓。

她想到了白君意频繁的咳嗽，还有那淡淡的血腥味儿。

比如白君意动用手段，把她会经历的世界一一排查，然后更早地这些世界其中，以免遇到白曦的时候却不能成为白曦的保护者。

当她想要从他的嘴里听到答案，他明明已经将一切都压在嘴边，却无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