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他们坐着的地方刚好能晒到午后的最后一段时间的太阳。卫谨之嘴边的笑容不减,他听到这个问题也没意外她会知晓,毕竟他什么事都没有刻意瞒着她,他告诉东风如果她想知晓,那就全都告诉她,不需要隐瞒。
偷看的东风倒一凉气,公的心思夫人看来就算了,怎么就这么直接的说来了。看这形不是要吵架,简直就是打骂俏嘛,亏他还期待了一。
“嗯,我的另一位好友名叫姬临琅,字萧复,是铄王世,他正在郡主的净庵中小住。我之前着人给他带了信,他会好好照料两位姑娘的。”
听到这话,看似没有反应,实则神更加深邃的卫谨之微微笑着轻柔的握住了岑兰芷的双手,“没关系,我会陪着你,你很快就会习惯没有琼枝在边的日。”他早就发现了岑兰芷对琼枝的存在太过在意这一,所以他没有阻拦姬临琅的行为,还特地让人去告诉姬临琅多留琼枝住一段时间。至于卫二公那些简单的计谋,他还不放在里。
卫谨之并没有正面回答,只说:“放心,二哥很快就没有心思来这件事了,到时候琼枝和月两人就能回来。净庵的景致不错,就当让她们好好休息放松。”
如果说琼枝是锁住了她幼时那些疯狂想法的锁,那么卫谨之就是解开那把锁将她的束缚除去的钥匙。端看她自己该怎么选择。
“阑亭的独占真的十分呢。”岑兰芷靠在轮椅上,一手撑在轮椅扶手抵着自己的巴,一手伸手在卫谨之清俊的脸庞上动,“之前也是,擅自决定我的假死,然后顺理成章的让我住在这里,一步步的就是为了让我只待在你一个人边,我什么都来不及你就已经把我套的牢牢的,连挣扎都不许我挣扎。”
岑兰芷靠在上,清雅的缎面绣鞋,坐在栏杆上晃来晃去,似笑非笑的:“据说卫二公因为曾经与我的旧怨,想要对照花院我的丫们动手气,阑亭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让她们在净庵小住吗?”
然后听见自家公竟然也毫不犹豫一回答:“确实如此。”东风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反正他永远都猜不到夫人和公两人说话一刻会说什么奇怪的东西。他跟不上两个人的节奏,而起他们怎么想的也不是他这个凡夫俗能理解的,东风真心觉得这两人一脸。
岑兰芷忽然笑了,她笑的直不起腰,把脸埋在卫谨之的手掌里闷笑,等她笑够了忽然抬起来靠近卫谨之,缓缓的眨了一睛,“阑亭,其实是在吃醋吧,你不兴我和别人那么亲近是不是,所以才会支开琼枝。”
在她面前,他没什么好隐瞒的。作为一个谋士,这样的行为十分危险,有一个这么了解自己并且知晓自己的每一件事的人,但是卫谨之不惧,他就是想要让她知晓,毕竟知晓的越多她就越不可能离开他了。
岑兰芷:“可是我不习惯没有琼枝在边的日,如果有三天没见到琼枝我就会觉得不安心啊。”从她九岁那年琼枝来到她边,教导她怎么样的行为才不是异常的,时刻的提醒她她该有什么样的想法表才是正常的,到现在这么多年了,她还真的没有和琼枝分开过三天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