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婧想想,觉得也是,青姨是从小跟在娘亲边的人,见识和历练自然是香巧念薇她们所不能比拟的。有这么一个帮手在边,理后事宜会比较轻松,也可以好生指香巧念薇,好让她们早日独挡一面,便答应了。
接来的日,除了香巧、念薇跟着青黛学习,拓跋婧也挤着时间跟仙蕙学着跟那些命妇打交,毕竟这也是笼络人心的手段。
恍惚中听见有人说:“方才我看到世妃跟前的贴丫请了咱们爷去。”
这毕竟是在寰宇,那舞伎也没往公主上那想,只猜想前这位不是世妃就是那位最受的娄氏。
九月行登、赏菊,拓跋婧以仙蕙的名义把那些命妇、小请来游玩了一天,登、赏菊倒不累,但应付人可不是她的项。
而她又生得这般貌,那舞伎觉得便是自己见了也倾心,世妃若生得这般着实模样没有理不受,若不是世妃,想必就是那娄
“可是世府里哪位?”那舞伎初来乍到,中贵人只见过屋里几位爷,并不知拓跋婧的份。不过拓跋婧的实在是一种天生丽质,那种在的华贵使得那舞伎几乎不敢正视她,料定必是贵人无疑。
到罗婉的寝必先经过拓跋曜的正院,拓跋婧便准备去跟哥哥打个招呼。她心里也期待着嫂嫂不过是为了哥哥才请的慕容霆。
“怎么可能,咱们爷对咱们公主多好,怎么可能看得上旁人!”
要在燕州生活,等霆儿登基妳便是一国之母,边不能没有个能给妳拿主意的。”
慕容霆还没回来,自己如何派人请他。拓跋婧暗自纳闷,又听那人:“妳说那魏世妃不会跟咱们爷有私吧?”
“只要郎有妾有意,谁的着——”
就要转回房,听得一人冷冷声:“妳站住!”
若他二人有牵扯,拓跋婧更是觉得心都要碎了——
拓跋婧见此形,猜测慕容霆十有八九也在其。觉得自己实在可笑,真以为慕容霆会守着自己过一辈,还差以为嫂嫂跟他有牵扯。现在看来,他跟哥哥一样,就是个来者不拒的风鬼。
“世爷可饶了吧……”映着火光,正是一打扮得媚无比的舞伎跑了来。
“可是那魏世妃可是咱们公主的嫂,咱们爷跟她,不太合适吧?”
“妳这就不懂了吧,这男人哪个不喜三妻四妾,妻妾成群,咱们公主再好,世爷也未必会守着她一个。“
第二十四回遭殃
拓跋婧只觉得快不过气来了。她一面告诉自己,嫂嫂不是那样的人,慕容霆也绝不可能跟她有任何牵扯,可一面又觉得,空不来风,嫂嫂无缘无故的甚么使人寻他,而他又为何跟着去,留自己一个人等着。
好不容易回了泰安,慕容霆还没回来,便打发了人,自己到庭院里溜达一圈。
这舞伎鬓斜钗坠,衣裳散乱,此时还气吁吁地笑不已,而里面更是有男女岬戏之声,且听得不止一个男。
“都这个时辰了我不不问也不像话,合着也许久未去哥哥嫂嫂府上拜见”拓跋婧自言自语,也不叫人,便冒着夜,往拓跋曜的寰宇而去。
起了风,树叶被刮得簌簌作响,拓跋婧但觉筋疲力尽,心中亦是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