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轻松镇压她的,一手牢牢住她的脑袋,一手固定住她的细腰,起的官在她的两片中间磨蹭,寻找。
像犬类交一样的姿势。
对方已经完全掌握了她的弱,戈之,不停地研磨那几,深浅,将她再一次上了。
不要!不要!她无声地呐喊着,一动也不能动,泪得满脸都是。
贪婪的,淫乱的,仿佛大型交媾现场。
对方似乎发现了什么,撕掉她嘴上的胶带,把手指在她的中,搅动着她的,让她连咬自尽都不到。
男人舒叹一声,在她耳边低喃:“姑娘,你面好会。”
“呜、呜——”周小时摇晃着脑袋拒绝,又是舒服又是难过,泪不停往掉。
男人的另一只手探到两人的交合,指在她红的上细拢慢捻,偶尔还会随着阳一起花。
周小时电般地惊叫一声,像猫似地弓起腰,小腹一缩,饱胀的花绞紧了的阳。
“啊嗯……啊不……停啊……”周小时能说话了,却并不是什么好事,她的话语被撞碎成一片一片的呻。
她想起了死去的丈夫,自己没有为他守住贞,甚至还在敌人受辱,她羞愧难当,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的冲动。
后的男人俯,膛贴上来的同时,的官也猛地挤了来,与她的小撞在一起,发“啪”的一声响,直接一到底。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
周小时浑颤抖,手腕被绳磨得发红,她双目通红地望着远方的丘陵,鼻孔急促地呼,快要不过气来。
后的男人没有把阳来,仅仅抵在她的私,坏心地前后动,在间引起阵阵战栗。
周小时求死不能,只能狠狠咬对方的手指,男人“啧”了一声,似乎生气了,报复地加快了的速度,把她得往前一飞一飞,膝盖在沙地上磨得生疼。
男人贴在她耳旁的气息也变重了,他顿了一,似乎在缓劲儿,然后稍稍退一些,浅浅起来,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把周小时的小得蜜四溅。
滴滴嗒嗒,到了大。
……她又了。
周
周小时闭上睛,攥紧拳,恶心地浑发抖。
可恶,这副不争气的,对着陌生人也能如此淫。
男人住她的耳垂舐,茸茸的胡蹭在她的脖上的。他加深了的深度,速度却慢了来,手起她的巴,迫使她仰,以便他能嘬她的脖上的细腻。
她泪朦胧望向远,其他人早已脱得赤条条,男人们女人们,抱在一起,姿势各异。
不行!不行!不要!不要来!
扭动着,蠕动着。
才惊觉不对,奋起反抗。
没有人能救得了她。
“唔!”周小时猛地弹起腰,咙里发呜咽,却又被对方了回去。她久未经事,即使前戏再多,也承受不住男人的尺寸,小被涨得发酸,但是却更加收紧了,随着她的呼节奏一缩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