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啊。”花四海被虫虫威胁着不能动,只得勉欠起上半,虽然难耐着,但更关心她是否受伤。
就见虫虫一骨碌就起来,像被狗咬火烧了一样,穿着那样的小衣服满屋乱跑。明明是摔得七荤八素,一瞬间神智不清,居然连鞭放在哪也记不起了。
她额被散乱红发挡着的地方有一撞伤的痕迹,已经冒血筋儿,可是心中有个意识叫她不要跌份,所以肢动作还是迅速活泼,其实她本不知自己跑来跑去在什么。
她挥手,只打算轻轻打一花四海的前,没想才一手,前就银光一闪,那条锁麟龙,一直像一条布条一样贴在花四海衣服侧的法宝突然现形。
“说了你不许动的。”她用尽最后的力挣扎开,枕的备用手铐,动作熟练的再度铐上那只乱动的爪。
不行,还得加快步骤,她显然不适合事无巨细版,而应该选择简版恋。
虫虫想着,但没有注意脚摆放的杂,于是人先倒,蜡烛随后压向了她的背。
“哼,我还有最后一招。”虫虫指了指油蜡烛,在她看来滴蜡可以SM的最境界。不过——那个——这蜡烛太大了,烛泪也好大,看来滋滋冒着气,会不会疼了他?
“现在是SM的髓,疼了也不许挣脱哦。”虫虫站在床前,被花四海的有目光看得想躲,不过革命尚未成功,何以逃避?!
这灵事非不分,把人家的趣当成是威胁,“嗖”的窜来,一绞住了虫虫好不容易买的,还消毒了许久的夫鞭。
她惊叫一声,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一直关注局势的花
虫虫愕然站在那儿,花四海愕然躺在那儿,虫虫是连气带吓,花四海是疑问重重。
爆豆一样的响过一阵后,在虫虫的神还没有聚焦之前,那鞭碎成寸段,落了一地。作为罪魁祸首的法宝看危机解除,也明白不能伤了拿鞭的女人,迅速又退回到衣服中,继续装布带。
咔的一声响,随后有一只手掌揽住了她的脖,吻随之而来,从他疯狂的程度,还有某些地方的巨大变化,可以证明她的行为虽然SM差,但挑逗极其成功。
“你别急,今天全听我的。”她咬着唇,抛了个媚,然后床去拿蜡烛和准备好的鞭。不过刚才折腾了半天,她好像是在装卸工,累得膝盖发,所以一床就和石板地发生了极为亲密的接,传来很大的一声呯响。
她又累了,四肢酸,自认为很淫,实际上四肢齐动,很笨拙的爬行时,手收得慢了,还绊了自己一,磕在塌边的墙上,疼得她泪快掉来了。
好不容易,她的大脑可以思考了,连忙从衣柜中取鞭,然后又费力的去搬两油蜡烛中的一,心里憎恨为什么这边的蜡烛这么大,连一小小的、可的红蜡烛也没有,据说死海航运紧张,最近缺货。
床上的花四海疑惑的看着虫虫,始终无法理解她要的事,但不得不说,她穿成这样在他前晃,刚才还一番肌肤相亲,再不正题他可能会发疯。
“我受不了了。”那的语气有讨饶,听在虫虫耳朵里如闻仙乐,看来这种调教真是必须。
但是等等,她还没有完成呢,不能上怎样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