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少。你喝咖啡还是红茶？”

        “茶就好，”卫庄坐来，看见角落里两只不算太大的纸箱，顿了顿说，“这儿很净。”

        韩非取了茶包倒，开了个玩笑：“我朋友也说，净得像是样板间。”

        卫庄笑了笑，心说只怕样板间都比这有烟火气。他知韩非的职位需要经常差，或许对方从前有把家当酒店的习惯，只不过前世与他同居后了改变。

        刚才吃饭时，韩非到底没有收他的礼，卫庄午收到短信时已经失望过一次，这会儿倒也不算气馁，问：“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搬去新家？”

        “就这两天吧，”韩非讲泡好的红茶端了来，“这儿的新房客私找到我，说是才搬来加州，问能不能付钱提前住。我倒是没什么所谓，新公寓也就是楼上楼的事。”

        “你要是有需要，”卫庄说，“我可以帮你搬东西。”

        韩非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哪有让第一次来的客人搬家的理？”

        “也没有让你今晚白请客的理，”卫庄尽量平静地把早已想好的托词说来，“应该的。”

        韩非最后倒也没同卫庄多争，从一层的业那里借来了搬货的推车，卫庄把总共也没几只的箱搬上推车，两人一上了两趟，韩非那间本就空的房算是彻底空了。

        卫庄打量了一圈这间楼层更的新房，看样房东留了许多家，包括他记忆中那架钢琴，虽然韩非的东西不多，可整个屋看起来瞬间更有了人气。

        “你今天还打算住楼那间旧公寓吗？”卫庄问。

        “看样是不必了。”韩非环顾四，“我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完成了。”

        “是你的东西少。”卫庄认真地说。

        “是因为有你的帮助。”韩非冲他眨眨。

        卫庄适时移开了视线，他怕再这么对视去，他脸上细微的表会将他卖，余光瞥见旁边的钢琴：“这架钢琴是你买的吗？”

        “是房东留的，她可真是慷慨。”韩非顺势翻开了琴盖，手指掠过琴键，转看向卫庄，“我给你弹一段？”

        卫庄没有不同意的理：“好。”

        韩非整理衣服坐来：“你想听什么？”说着又笑了，“事先说明，我只是业余平，不是什么都会。”

        卫庄：“舒伯特的《小夜曲》怎么样？”

        他原本该让韩非自己来选这个曲目，但韩非在公寓里弹琴的画面在他心萦绕太久，卫庄脱就报了前世韩非第一次为他弹琴时演奏的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