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谷熏抬手看表,又说:“时候不早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
谷熏顿背脊发凉,立即解释:“我今天是偶遇了曲川,聊两句而已,他已经走了。”
但谷熏很快整理了思绪,一脸认真地说:“我和曲川只是偶遇,而且我已经和他说得很清楚,我们是不会有超越友谊的关系的!”
但是,作为属是不能随便跟老板抱怨工作的事的。
而南凭崖听到了谷熏的“撇清宣言”之后,神也确实松快了一些。
于是,谷熏和南凭崖便不必结账,直接走了茶室。
“南、南总啊……”谷熏的脸微红,“这太不好意思了!”
谷熏本来还有心疼这儿的茶费用,但发现曲川离开之前已经帮谷熏结过账了――虽然曲川是落荒而逃,但到底还是没有太失风度。
――恰恰相反!就是因为以前在花叶行的“师不利”,现在更是“事倍功半”!
“谢谢南总。”谷熏没没脑地就答应了。
“我大概猜到了。”南凭崖回答。
“没事。”南凭崖答。
谷熏小心地试探:“哦,南总该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南凭崖了鼻,说:“你喝酒了?”
谷熏一怔,慌张地说:“是、是,我的气味很大吗?熏着你了?”
谷熏只得端起笑容,说:“托您的福,一切都很顺利!”
“哦。”南凭崖了,“项目还好吧?”
谷熏低来,拢了拢上的外套。
南凭崖,说:“你之前去过一次‘花叶行’工作了,现在再去,应该更加顺利吧?”
他知南凭崖反对自己和曲川在一起,便赶紧表明态度,免得惹南凭崖不快。
“哦?”谷熏愣住了:所以南凭崖猜到曲川已经跑了吗?
想到这个,谷熏更惊慌了:所以,南总不是来找他外甥的晦气的!那么……他就是来找我的晦气的了?
没想到,一件温的外套就放到了谷熏的肩膀上了。
谷熏却不敢抱怨,只得:“是啊,是啊,托您的福。”
南凭崖说:“那么晚还喝酒?”
谷熏立即地猜测:南总这是在试探我是不是和曲川喝酒了吧?
听到南凭崖问起了工作的事,谷熏也是有苦说不。
谷熏心里也松快了一些:还好解释了……看来南总真的很介意我和曲川的事啊。以后我一定要和曲川保持距离。
“不错。”南凭崖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谷熏慌忙回答:“今天,我跟着艾薇他们一起和客吃饭了,还喝了酒。”
谷熏这样直接了当地解释,也是为了撇清关系。
谷熏愣了半分钟,才发现是南凭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给他穿。
“他总是很怕我。”南凭崖解释。
谷熏吓得差厥过去――我怎么那么命苦啊!
“好。”南凭崖说,“我送你回去吧。”
“啊?”谷熏讶异,“是吗?”
。”南凭崖回答,“画上的景也是。”
谷熏恍然大悟并觉得这个“舅舅”很可怕:为了一个不听话的外甥这么大费周章?怪不得曲川那么怕他啊。
一离开茶室,谷熏就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话刚说完,谷熏就懊悔自己也太不客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