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雾费力的辨认了半晌才勉认来写了什么,正要开,一个圆溜溜尾巴上带绳的东西忽然嘴里。
淡淡的木质清香传鼻腔,唐雾的嘴被这木球堵住,一就说不话来了。
接着他才觉到自己现在的姿势:大约是趴在什么箱上,两脚分开被绑在两边,双手一同被绑在。偏不知什么时候被脱了,又只脱了一半,仍有一半在上挂着,只整个屁和两腔在外面。
之所以立刻意识到这一,是因为有一双手摸上来,将他的两肉用力掰了掰,然后将的肉棒挤两肉之间磨蹭。
的肉棒在间蹭来蹭去,每次必定蹭过两中的一个,没几,气就熏得两张小蠕动翕张着试图将肉棒去。
可后面这人恶劣的很,只肯在外面蹭一蹭,就是不去。
唐雾很快就被蹭了空虚的意,他迫切的想要让这人不是哪一个赶紧来就好,但他的嘴巴被堵着说不来,努力抬起屁把屁往肉棒上蹭,肉棒反而好整以暇的退了一步。
唐雾仰起,只这么一会儿,被迫张开的嘴就已经在泛酸了,一到巴上然后不知低落在哪里。
花蠕动颤抖着吐晶莹的,把外面磨蹭的肉棒蹭得湿漉漉的。
唐雾朦胧间似乎听见后面笑了一声,紧接着,肉棒就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冲了来。
“嗯……”
蒙的黑布唐雾大大的睁开看着黑暗,嘴巴意识想合拢,被木球挡了一,只能从鼻里哼一声。
他正等着对方动一动,后面这人却停了,伸手拿走了他嘴里的东西,手指在他背上写着那个“猜”字。
唐雾哪里猜的到?
但他不声,这人也不动,得唐雾只能开:
“灼阳!陆灼阳!你快……”
他想今天留在家陪着他的是陆灼阳,陆寒月早上去任务了大概没这么快回来,而且陆寒月也不会中原话,更不会写中原字。
当他听见后那一句波斯语的“你猜错了”时,唐雾懵了。
后面的确实不是陆灼阳,但这件事也不能说完全和陆灼阳无关,应该算是两人合谋才对。
确切的说,在唐雾背上写字的是陆灼阳,但戏唐雾的是陆寒月。
一听见那个错误的答案,陆寒月立刻十分凶狠的了去。虽然陆灼阳就在旁边,但陆寒月依然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醋意。
“呃……轻…轻……”
唐雾被撞得一抖,陆寒月一如上次的暴,鸡巴径直撞向。在泛酸着搐起来时又不顾肉的绞纠缠“啵”一声来,接着只在浅浅磨蹭。
柔的肉求不满的一嘬着,试图把它深解解,但陆寒月只是在外面浅浅的逗着。
不过来回几次,唐雾就有些承受不住。
忍是能忍的,但如果说几句话就可以他又何必折磨自己?他自觉猜到了对方的目的,被陆灼阳教来的话张就来。
“灼…寒月,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