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酥无比。
也不知是从何时起,祁元景发现了德妃的这个秘密。也许是某次到时,他扇打了她的屁,竟发现将她打得汁直,往后再试,亦是如此,才知素来在上的德妃,竟是一个挨打受痛便会兴奋得汁的货。
她那一青丝,在疯狂的摇晃中凌乱地披散在她光洁的后背,祁元景一把抓起她的长发,迫她仰起来。
他向后仰着,却往前狠,还扯着她的发,就如骑驾一般,疯狂又暴地对待着这妃。
“这样呢?被朕像骑一般骑着,得你不?夹得这么紧,想把朕的都夹来?”他一边斥骂着,一边在她上打得更狠。
德妃的尖叫明显已亢奋得几乎失了调,她两边肉已经被祁元景得发红,不光是鸡巴在中带淫,她那因扭曲的快而冒的淫汁,早就糊湿了整个肉,不住地顺着大侧滴落来。
“这样也...也!好喜,喜被陛骑在屁上,唔啊——!屁...屁好痛,好,死了~!臣妾...就是个淫妇,是个货!喜被陛蹂躏,呀啊——陛、陛喜不喜臣妾这个淫的?”
“喜...喜,朕喜你这浪态,德妃这又丢人的屁,真是让朕越越大了!”祁元景再一次落巴掌,张开五指用力地抓紧了已经红起来的肉,他弯腰去,扯着她的发丝,贴在她的耳边故意发问:“映桐,是不是朕的小母狗啊?你看你这挨淫态,像不像那发母狗?”
他灼的息洒在德妃耳边,她只觉得半边都麻了,一双媚目已不能对焦,只失神地半眯着,被得屁直抖:“哈啊...是...映桐...是陛的发母狗,小母狗喜挨,喜挨陛的大鸡巴!呜...母狗...想被鸡巴得...”
听了这话,祁元景一躬,一将阴,两手掰开她的,已经被自己的肉,用手掌不住拍打,打得淫汁四溅:“来,那便给朕看!”
“不要、不要!陛不要这样打臣妾的...臣妾会...会...啊啊——!了、了!”德妃整个都剧烈震颤,两手胡乱抓着绣枕抓扯,她的腰紧紧弓起又再塌,两片红肉一开一合地挤一清亮,大在龙床上。
祁元景并未停手,而是就着她的继续狠力拍打她的肉,那透亮被手掌拍打得四溅,不光在床上了一滩,甚至还有不少都溅在了他自己壮的腹和沾满淫汁的鸡巴上。
“母狗,如此舒,再给朕多些!”他骂着,却在她还未全完时又猛然凶狠去,将她撞得啪啪直响,他两颗卵袋前后甩动拍在她阴上,鸡巴被的绞得都快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