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
但这般半扶半抱、半搀半搂的相拥房,状况可就大不相同,一来这样的姿势之,两人肌肤相亲的程度,未必比抱她房少上多少,二来前次在山间小屋被赵平予破之后,难耐羞意的项明雪半嗔半羞地向他动手,结果却被赵平予墙角,最后竟被他‘押’回床上,在项明雪的半推半拒再承雨,那次才是她一回彻彻底底地臣服在男人的手段,从清醒时刻到被他挑起躯深的渴求,被他搞到芳心漾,直至云散雨收,漾的心方才平复,此刻他和自己的姿势,和当日被他押上床去时也不差多少,想到自己又要再尝到那滋味,那教她不狂烧呢?
更何况,项明雪的余毒之盛,已是深骨髓,平日她靠着咬牙苦忍,是把那肉的渴求压来,从外表上完全看不项明雪夜夜受淫所苦,旁人只见到她比以往愈发冰清玉洁,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令人不敢起念冒犯。可那压的淫,在和赵平予共享那绝世快乐之后,就像是柴上洒上了火星般,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那反扑烈地令项明雪完全无法抗拒,表面上虽仍是冰清玉洁,一如没被男人沾过般,实则日日夜夜都在渴想着男女之事。
偏偏这一路上事态纷忙,赵平予实是无心行床笫之事,不受残余淫毒所扰的蓝洁芸还忍得受,状况比她轻微得多的项明玉,也发挥了一向的俏天真,整天黏着赵平予不放,光靠挨挨碰碰勉压制些的需求,可项明雪向来对人冷惯了的,要她拉脸去黏着赵平予她也不来,要她死忍偏的求却又忍不住,此刻光只是被赵平予半搂半扶着,项明雪竟觉裙已是涛涛,漫到了上来,偏是想夹都夹不住,那觉令她更是羞的浑无力,只能紧挨着他。
好不容易走到了床沿,和赵平予一同翻倒床上,偎在赵平予怀中的项明雪只觉动作之间玉微松,那海涛般的竟已不自禁地汹涌而,偏愈涨愈令她烧,不能自已。
“怎么了?”本来虽大着胆调这冰山人,赵平予心还有些不安,深怕脸极薄的她不知何时冷发作,会使发小脾气,但看她现在羞的媚如丝,肌肤上透着一层蜜桃般的晕红,甜蜜的似可掐来,一幅如火、只待男人开采摆布的饥渴样儿,心中的忐忑不由更放了些,一边探首去攫住项明雪的唇,伸去探索她的芳香甘,一边手已忍不住环住了项明雪的躯,慢慢探向她那前凸后翘、健骄人的好材,“这么…不是着凉了吧?咦?”
觉到他的手直捣黄龙,竟大胆地直探玉之间,害羞已极的项明雪本还想夹住他的手,不让赵平予四抚玩的,偏生他的吻如此妙,令项明雪的香不自禁地被他勾引,随着他灵的动作,在中不住翻舞,随着那吻愈发深,的也愈发燃,在里不住灼着她的矜持,令她的理智一件件地被褪去,一双修长的玉愈发酸无力,光幽谷中的汨汨,已快要将她玉防备给冲了开来,此刻的她那还顾得了夹他的手?随着赵平予手深,竟一便给那只手探知了她心中真正的渴望,那已经隔着裙透了来、既湿又火的需要,光只是听赵平予“咦”的一声,她已知赵平予发觉了她那不人知的,羞的她愈发无力了。
觉到这向来冰雕雪凝般的冷艳侠女,此刻躯之满蕴着烈的,只渴望着男人遍洒甘霖,赵平予心中不由有些不舍,小半因为自己这一路上光顾着自己的事,才冷落了这几位初尝雨,变得愈来愈渴望甘霖滋的女,大半则是因为项明雪之所以变得如此,完全受不住男人的挑,甚至光只是半扶半抱,都能令她火灼烧,乃是因为自己当日的疏忽,若非自己毒不完全,她那会这般易?光想到她这些日以来的难过,他就不由得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