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前的景象却让白欣玉更难停手:急于离开天门,从睡中被唤醒的黄彩兰原本就衣裳不整,方才坐来气时,更不自觉地松开了衣襟,此刻向后半坐,前衫登时敞开,若非黄彩兰肚兜未解,此刻已是无边!虽说肚兜与半敞的外衫勉遮住了重位,但一双修长笔直的粉玉,仍是暴了来,光只玉上那结实丽的线条,便足让定力较弱的男为之疯狂;加上半坐姿势除背上的那只手外,躯全靠双支撑,颤的玉那种已使尽全力却又已达极限、再难撑持的神态,更将黄彩兰任人宰割的柔弱巧妙地描绘来。
见落狼牙的黄彩兰意态羞,偏又四肢酸、无力挣扎,连光外都无力遮掩,白欣玉羞怒之本手,但黄彩兰背心要害正在他手掌的控制之,就算他一语不发,白欣玉也不敢妄动。林中的赵平予位在两人侧面,倒是没看到黄彩兰光外的妙姿态,但从他这角度看来,黄彩兰一双肉光致致的玉,在外袍半遮半隐之,已格外诱人,幸好他定力不弱,虽说心中仍难免驰想正面望去会是怎么个诱人模样,人却慢慢地向阴京常后移动,较好救人。
连话都不多说一句,阴京常掌劲轻推,撑的黄彩兰摇摇倒的躯在空中微微一窒,双手十指如蜂蝶探蜜、似雨打梧桐,在黄彩兰腰间飞快地戳着,每一指击之,都令黄彩兰中柔地轻吁一声,时时低、或甜或疼,每一动作似都令她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受一般。
前不远的白欣玉被那前所未闻、似呼唤似呻的息得心儿一阵乱,她原也想趁阴京常行功之际手,拚命也要把黄彩兰给救回到自己边来,但看黄彩兰非但没有言怒叱,随着阴京常指劲戳间,面上的表非但毫无痛苦,竟像是有些享受,中的呻更是愈发的甜绵,叫的令她心中不由自主地小鹿乱撞,一时之间竟有些手足无措,连动都动不了了。
见黄彩兰背心要害被阴京常住,林中的赵平予本还想俟机行动的,但一听到黄彩兰的呼叫,心里忍不住一颤。与白欣玉这从没试过男女滋味的儿不同,女享受床笫乐趣时忍不住发的声息,他可是听过不少遍了,一听便知那是女被挑起了肉的本能时的呻,而且是愈叫愈放怀,原本还不信阴京常会对三女起心的他,现在是证据就在前,想不信都不行了。
但现在阴京常的手仍未离黄彩兰腰间,正冷静无比地对黄彩兰腰间人所不知的秘以秘法击戳,显见阴京常一边挑逗着黄彩兰的肉,一边仍不松懈警戒,以他的武功,就算自己现在突然发难,在攻击到他边之前,阴京常便是对黄彩兰重手后再来对付自己,仍是绰绰有余,若是自己沉不住气,救人反而变成害人,只觉双手发颤的赵平予咬紧牙关,继续等待着时机。
见黄彩兰媚如丝,脸儿愈来愈红,段儿愈来愈,雪白的肌肤上浮起了一层香汗,薄薄地似泛着光一般,神态极其放松、极其舒畅,白欣玉也不知怎么搞的,被前的媚态和耳边的得躯也似了般使不力,只能睁睁地看着黄彩兰愈来愈松弛、愈来愈享受。
终于,在一阵诱人心的声中,黄彩兰一阵难以想象的异传来,幽谷当中似是阴关已被阴京常的手法破了开来,一气从而外狂涌而,就好像被杨逖在床上玩到时的一般的畅。的畅快连续行了数遍,只冲击的黄彩兰浑发,一烈的空虚传上了脑门,不由自主地来,若非阴京常赶忙扶着她,怕已经绵绵地倒在地上了。
被那奇异的手法到浑发的黄彩兰半晕厥似地倒了,中仍不住息着,但前的白欣玉却是大开界,只见黄彩兰声中,玉一阵柔无力的颤抖,间泉轻泛,原先还是透明的花,到后来却变成了一丝丝的白汁,像是被似地不住外涌。那汁虽是白,乍看之并无不洁之,但在黄彩兰玉那洁的雪白映衬之,却显得颇带浊态,微微的黄浊中还掺杂着血丝,在她上犹如白璧染垢一般,怎么看也不像会从黄彩兰这等女上来的东西;而若非黄彩兰呈凌空半坐之姿,衣袍向后敞落,怕摆早被那白浊给脏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