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求,将她的羞意化成了烟,现在的项明雪只想仔仔细细地会那破的觉,享受男女之间狂野无边的妙趣,他到底是谁?事后会变成怎样?已完全不在她想象中了。
“啊…痛…”一声似要打心田深的喊,项明雪只疼的浑搐,角都已泛了泪来。老于此的男人虽是动作极轻极缓,可那撕裂的疼痛,夹杂在无尽的乐当中,就似混在糖中的盐粒,味一儿都掩藏不住。若不是项明雪和妹妹早先已畅玩了一回,方才又被他的温柔地侵犯过,幽谷当中的柔和弹已到了极,恰可容纳那巨的推,光只这痛楚已足令她痛不生;现在的觉虽一样痛得很,但夹杂在肉的妙之中,却格外有一分滋味。
为她开苞的男人无比温柔,就算不听项明雪的轻,不看她角沁的泪光,光只是肉交接时受到她躯的紧绷,也知这女吃不住那痛楚的袭,他放缓了动作,肉棒再不推半分,只停在原不动,任项明雪的幽谷本能地将他夹紧,染着肉棒上那烈的力,一边伸双手,温柔地托贴抚着项明雪的躯,一一地过她的所在,拨动着项明雪紧绷的心弦,一方面安抚她的绪,一方面挑着她的本能,慢慢地抹去她初次承的紧张。
他是动也不动,只舒服地留在那儿,觉着她紧窄的谷那甜的啜,可项明雪就吃不消了,在他的安抚柔的肌肉慢慢地松弛来,可那痛楚一去,她便切觉到男人的功夫了,他的肉棒那般火,亲蜜缠贴令她只觉烈的火从他上不住烧灼着自己,而且还是烧在那幽谷当中最最的地方!何况他的手又似有若无地轻轻抹着她的胴,轻巧地拂过她那少女的地带,有酥又麻,那觉真教她要发疯,偏他却是一力都不肯多用,只把她给晾着。
在这方面自己只是个初尝滋味的儿,对方却是经验老到的手,恐怕苞都不知开过几回,虽知不好在这况采取主动,更不知在此刻要求他动,会不会得更痛,但熬了许久,项明雪实是忍不住了,偏纤腰只是微微一扭,幽谷当中却像是主动求般动,贴的那肉棒更紧,光那被揩磨时的快,便有一种酥麻袭上来,虽还有儿微弱的痛楚,但在那快的烈当中,痛楚是那么的微不足,全非那无边妙趣的对手,转瞬间便已化作无形,散在幽谷里的波之中。
“放心,别急…我就来了…”
项明雪的幽谷中虽只是微不可见的一动,但男人正全神贯注在她幽谷那迎还拒中的夹啜当中,怎会觉不到此刻项明雪心中的要求?一边放轻了声音,安抚着她,男人一边将腰款款轻磨起来,带动着那的肉棒,在项明雪的幽谷当中温柔地搅动着。正淫戏着她的男人怎会不知项明雪火正旺,心中正烈地渴望着他的攻势,愈重愈好、愈愈?可她才刚破了,那样勇猛的攻猛打虽是利,事后对初承恩的女却必有伤害,他怎能容许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