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柄上也不像平常剑柄的,觉上好像上不少,但一来那觉相当微弱,二来长剑是杨逖从范印手中‘借’来的兵,范印武功不弱,走的又是刚猛路,剑柄上难免带着男阳刚的气,因而那时的她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如今心有定见,仔细看了看明玉放在一旁的日月环上,把手竟像有些诡异的嫣红泽,连自己方才弃的长剑剑柄上也有,只是看来自己握的太紧,毒已钻了手里,那泽比起明玉日月环上的毒要弱上许多,项明雪不由暗恨,她妹所中的媚毒,必是杨逖在将兵刃交她俩人时,偷偷在上的,这小真不是人,竟敢玩这一套!迟早自己非找他算这笔帐不可。
好不容易,二女的媚毒都已经‘’了来,三人形态都颇为委顿,在树好一阵连话都说不来。不过项明雪和项明玉这对人儿既免了失之厄,其他就都好说了,光只是力上所受的损害,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赵平予受伤在先,又接连着为二女毒,除项明雪毒素时已近弩之末,尤其项明雪中毒后一直未运功压制,后又运功动手,媚毒发作态势猛烈,赵平予为她解毒时差就来不及动手,那种疲累比为项明玉解毒时,可要辛苦得太多了。
“多…多谢公…多谢少侠了…”扶起了,项明玉满怀歉意地向赵平予行了一礼,她力虽也受损,但一来一觉毒发作时便立刻运功压制,又有项明雪压阵护法,心无旁骛,二来又没有像项明雪后来提气动手,致使毒随力运转,及全,所受的损耗在三人之中,可说是最轻微的。其实原本项明玉是想呼赵平予为公,一来亲切二来也好叫得多,但一见到赵平予那张尊容,和一般说到公哥儿时所想象得到的形貌实在差距太多,只好临时改了。
“没什么,这是平予应该的…同时也为免帮杨逖背黑锅。”听得来项明玉话中言又止之意,不过这种事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习惯得都烦了,也不会为此动气。他动了动手臂,左臂虽还有些痛楚,觉上却已没有断折时那般厉害,反而跟平时差不了多少,他向着项明玉微微一笑,“二姑娘的接骨之技当真厉害,平予甚至完全没有觉,这条左臂是什么时候接上去的。”
“本门的‘玉蟾续筋散’在武林中薄有名气,在接骨方面确有疗效,”听赵平予这样赞她,项明玉脸上微微一红,一如往常地钻到了后。以往都是师父、师叔或对外说话,她自己可从没有这样和男对话过呢!光只是方才在赵平予专心致志帮解毒之时,偷偷地为他续上左臂断骨,对项明玉而言,已是前所未有的勇气和经验了,“只是少侠伤初愈,虽说臂骨已经接上,应可无碍,但至少两三日不能动手,之后慢慢运功练习,六七日后便可复原如初。”
“多谢二姑娘了。”
轻轻叹了气,缓缓睁开了睛,项明雪只觉中颇有酸涩,自知是由于方才媚火攻心,充血所致,没办法只好半睁半闭,一幅似睡未醒的样儿。
“原本在此来,是为了通知二位姑娘,若要寻杨逖借刀杀人的证据,只要回县城去向鄱阳三凤探询,即可真相大白,只是没想到会遇上这种事…”
“多谢少侠示知,明雪要告辞了。”勉站起了来,靠着妹妹才不至于再倒去,项明雪向赵平予一揖,随即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