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盯着公寓大门,跟怔了似的,门铃一响,她就蹬蹬蹬跑过去,以为沈望白会提着粥在门,结果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一个月的粥送完,她恍然惊觉他和她之间再没什么交集,而她却已依赖他的存在。
想见他,怎么办?
抱着手机思量再三,她决定发动攻势,用各种借制造相时间——厨房堵了拜托他通一通,生病大扫除忙不过来请他搭把手,以谢的名义宴请他吃饭等。
她的心思昭然若揭,沈望白显然察觉到了,开始以工作繁忙为由婉拒她请求。
男人冷酷起来真的狠,彻底消失在她生活里。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格,照说沈望白的表态这般明确,她也该死心,可不知怎么的总觉自己和他之间有种特别的纽带,像蝴蝶翅膀上斑斓的花纹,诡异地引她,想靠近他。她鬼迷心窍割舍不,想最后一搏。
沈灵枝鼓起勇气,发短信邀请他共最后一次晚餐。
隔了大半天,总算等到这些天最让她开心的回复:好。
她心打扮抵达约定餐厅,他迟迟不到,她忍不适一直等到餐厅打烊。
电话打过去数次,除了关机还是关机。
走餐厅,她仰望上的皎月,寒风像刀戳刺她的脸。
死心了,真的死心了。是不想让她抱任何希望,才答应这个约会又残忍放她鸽吧。
对你不上心的男人,再喜也不是你的,放弃吧娜娜。
沈灵枝在风中站了一会儿,等酸涩绪退才上了辆的士准备回公寓,手机忽然嗡嗡震动,难是他?说好的要放弃,她还是不争气看也没看急忙接起,“沈先生?”
“请问是谭娜娜小吗?”
刚燃起的希望就被当泼了盆,是陌生女孩的声音。
再看手机屏幕,显示的是孟杉手机号。
“我是。”
“你朋友喝醉了,刚才差被氓抱走,太危险了,麻烦你过来把她接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