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她急急补了一句,“你可不能搪我。”
“我越想越奇怪,我是不是有病,不然好端端的宋姨怎么会中弹,那把枪我明明没有放弹,我拆了的,我是不是在发病时了很多自己也不知的怪事。”
难,前世实际上是自己杀了自己?
她低看着自己脚尖,声音低落得像丢了魂。
如果此刻她化形成折耳猫,沈望白仿佛能想象到她耷拉耳朵泫然泣的可怜样儿。
车缓缓停靠在路边,旁边荒地有大片两三米的芭茅,羽般尖端被风压阵阵大浪,摇摇摆摆甚是好看。
沈灵枝脑乱糟糟,没意识到车停了。
直到车门打开,凉风伴随薄荷清的气息倒灌而,才后知后觉发现哥哥特地到后座拥住她。她看着他轻微动的结,耳边是他酥到让人耳朵发的低音炮。
“自从爸妈去世后,你的确现了一些心理异常,那时候经常有陌生阿姨来家里看你,有几个正是我请来的心理医生。医生说你得了抑郁,但经过几年积极治疗已经完全康复,这些年也从未发作。所以别胡思乱想,宋姨的事只是意外。”
她居然得过抑郁?
“哥,我真的自残过吗,为什么我没一印象?”
“我也没亲见过,都是左邻右舍告诉我的。这种无意识行为想不起来很正常,是心理障碍的症状之一,都过去了。”
沈灵枝小小声嘀咕,“那你怎么知我没发作过,你又不在……”
男人噤声了。
她忽然福至心灵,“该不会你这些年都在跟我同学打听我的事吧。”
“……”
“我就知你忽悠我,搞不好我真发病了……”
“偶尔。”
“啊?”
她抬起脑袋想看他表,被他一掌怀里,“偶尔问过。”
沉沉的声音打得她心脏扑通直。
她翘起唇角,“只是偶尔啊……”
“枝枝。”
他的语调又切回大家长模式,她立乖了。
调戏哥哥虽然很有意思,但也不能太过,反正来日方长。
可那个莫名上膛的弹她还是想不通。
沈灵枝安静几秒,“哥,我说真的,万一这期间我真的病发伤害到边的人……”
“觉记忆有断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