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脯像的白豆腐细细哆嗦,怎么也停不来。
“沉小,这个力度可以吗?”
他衣冠楚楚,像专业的摩师询问她意见,嘴里却半着她乳尖。
衣冠禽兽四个字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
想让他用力,心的羞耻又在作怪,她咬着唇,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程让的手到她,微微使力让她悬空,有节奏地她两肉,不时往外掰开,又往里挤压,她清晰觉到私和后庭在他的动作持续扩张收缩,绷成一条湿漉漉的线,卡得她更加酥麻难受。
如果说刚才只有七成想要,现在已然被推到九成。
她的理智咕咚咕咚烧成浆糊,她急急息,所有官集中在他充满诱惑力的碰,偏偏这会儿他又问她,“沉小,这样的力度呢?”
脑里的浆糊瞬间把她淹没,她攥住他衣袖,握成小拳,像抓着救命稻草。
“大……大力……”
程让动作一顿,“这样?”
他重新的乳尖,用汁的力量吃。
“唔……”
她电般弓起上,像把自己尽数送到他嘴里,肉被大肆拍打,快迸溅,她从来不知自己有受倾向的一面。拉成线挤压摩她私,快像滋滋燃烧的导火线,却始终无法引爆的烟火,可是程让完全没有褪去她的意思,手线条净而克制。
好难受,她快疯了。
“沉小是哪里不舒服?”
程让的声音还是那么舒缓平静,手从挪向她双臂,摩她手掌的位。
失去肉上激烈的,巨大的空虚铺天盖地而来。
“沉小,告诉我你哪里不舒服,我都会满足你……只要你说来。”
程让言语间多了几分微不可察的诱哄。
他像纯洁无瑕的天使引诱她,即便前方是深渊,她也再无理智可言,满脑只想着吃掉他,把他的手牵向心,地,“这里……”生怕他曲解,还把他的大掌使力压了压,“里面……”
湿柔的,贪婪地腻着他指腹。
程让隔着轻刮她贝肉,眸漆黑,“确定吗?”
“唔。”
耳边传来布料窸窣声,一凉,已然不着寸缕,紧跟着硕大的圆抵在私,像烧红的鹅卵石,又又。他在她腻的细来回动几,蹭了蹭她阴,然后腰缓缓一沉,她立刻觉到私被大大撑开,毫无阻碍把她填得满满当当,酸胀的同时漾开一种奇异的满足。
程让不紧不慢送,大掌细细她大肉,无意般把她两分得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