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有些微妙。
没多久,她意外从程让和宋连熙的对话中偷听到“沈灵枝”被绑架玷污的事,瞬间联想到孟杉那天的话,心里咯噔一,找到孟杉对质。
“是你找人绑了沈灵枝吗?”
孟杉睁大,一脸冤枉,“娜娜,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对沈灵枝手吗?她杀我我恨她没错,但也不至于指使禽兽玷污她吧,那样我跟杀人犯有什么区别?”
沈灵枝顿了顿,“孟杉,我好像没告诉你,沈灵枝是被玷污的。”
孟杉像被掐住咙,脸变幻不定,平复后深一气,“是,我承认我派人绑了沈灵枝,但我没让人玷污她,只迫她录了一段叫床声发给程医生。她杀我,如今有她哥保着才逍遥法外,我替我不平,对她略施惩罚不为过吧。”
“你知程医生是个完主义者,如果以为女朋友被玷污心里很可能会有坎儿,你想借此让他们分开?”
“难你忍心看程医生娶一个杀人犯妻?还是说你不相信她是凶手?”
孟杉将当年的监控和凶指纹对比给她看,的确铁证如山。
不知怎么的,沈灵枝发现自己早没有当年对凶手深恶痛绝的心境,不由地心绪复杂,“你说她为什么要杀你,这对她有什么好?”
“这恐怕只有她心里清楚。”
沈灵枝终究对孟杉的报复行为持默许态度,关于“沈灵枝”和孟家的恩怨,她本就没立场说什么,比起一条人命的消逝,“沈灵枝”所受的惩罚确实无关痛。
但乎孟杉的预料,程让压没跟“沈灵枝”分手。
大半个月后,沈灵枝在医院完一轮眠治疗,躺床上休息,一墙之隔又传来程让和宋连熙的对话,竟是说“沈灵枝”怀孕了,宋母恰是妇产科医生,程让托宋连熙询问宋母哪种堕胎药对人伤害最小。
宋连熙大吃一惊:“堕胎?你知那不是你的孩?”
“我和枝枝没过。”
“那是她被绑走后歹徒对她……”
沈灵枝心里一凉,难说孟杉骗她,真找人把对方暴了?
程让说:“不是,她对这个孩的到来很兴,不可能是歹徒的孩。”
孩既不是歹徒的,又不是程让的,绿帽无疑了,打掉孩有可原。
宋连熙语气迟疑,“你……不介意?我的意思是,以你的完主义人格,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自己的女人怀过其他男人的孩。”
“孩是无辜的。”
“那你还准备打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