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原:“听说女孩厕所一般会补妆。”
老金:“三十分钟了。”
果真没有一人,墙上窗大开,北风呼呼地,草地上还遗留她脱去的羽绒外套。
她被跟踪了。
夜渐深,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少。
阿原:“大概她不满意,卸了妆重新画一遍。”
海苏市最近又有冷空气,风就跟刀片似的,扎得刺骨。
两个壮壮的大老爷们尽责地守在厕所外,面无表接受不知第几个人目光洗礼。
看沈灵枝狼狈地捂着鼻往隔快餐店的女厕钻,老金和阿原只当女孩,没有多想,亦步亦趋跟在她后。
晴天霹雳!
渐渐的,后背升起一凉意。
“我去洗手间。”
她不相信唐斯年会轻而易举原谅她,也不知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他明明是容不得背叛的,前世的枪击历历在目,她不能冒险把哥哥的命运交到他手上。
老金:“十分钟了。”
老金和阿原羞愧难当,立气势腾腾追了去,可是外早已不见女孩的影。
这是她昨晚思虑了大半夜的决定。
一烈的冷风来,沈灵枝停缩了缩脖,掖紧上的薄款羽绒。
玛,这是存心破坏她和哥哥的谈话氛围。
好冷啊,她后悔刚才丢掉衣服了。
刚从女厕来的路人甲听到谈话,一脸诧异,“你们在等女厕里的人吗?可是里面刚刚除了我,没有其他人啊。”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为了不引起那俩保镖的注意,她只能变装。
沈灵枝跑了。
不对劲。
阿原:“听说女厕排队要很久。”
俩人大瞪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为了不拖累她哥,她只能偷溜。
耳边传来持续的,速度跟她相当的车轮动声,碾压路边碎石,发嘎达嘎达细响。
沈灵枝听着自己脚步声,哈着手心不快不慢地行走。
卧槽,两个大老爷们居然把小女孩跟丢了!
只要两边都不接,唐斯年也拿她没辙。
老金和阿原足足用了三秒才反应过来,当顾不得丢脸冲女厕,顿时傻。
老金:“二十分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