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偃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推着轮椅来到时诉安边,依恋地抱住了时诉安,脸颊埋在时诉安的腰上。
“你别乱想。”
谢无偃抱时诉安抱得更紧,尤其在他碰到时诉安的腰窝到时诉安地一颤后,更加忍不住将脸贴在了腰窝旁。
“哥哥,我没事,我只是突然有忍不住绪。”
谢无偃心底那丝焦躁更加难以压制。
“谢家的确完了,谢家人被抓的抓,被撵的撵,但是这些人里,没有谢盛政。”
“你......”时诉安突然微微眯了眯。
可他刚要把谢无偃推开,就听到谢无偃的声音从方闷闷传来,那样灰心郁丧,满怨恨和痛苦。
“对,他带着他最小的儿,跑了。”
“无偃?”时诉安不动了,他听着谢无偃的声音,忍不住有些心疼,轻轻把手掌放在谢无偃的发。
“我查到谢盛政躲了莱博斯家族,还查到早在他离开华夏前,他就向莱博斯家族漏了我的消息,以及那份遗嘱里隐藏的秘密,我猜测他在发现我在伪装后,就想和莱博斯家族合作,一起打击我,只是他没想到,我的动作那么快,让他本来不及与莱博斯家族合作,还没谈好合作条件,就狼狈地离开了华夏,去投奔了莱博斯。”
“如果是这样......”时诉安微微皱眉,“那他这个选择很被动,不见得是一步好棋。”
谢无偃一个冷笑,“提前去见我外公。”
“不是,但是哥哥很善良,也很温柔,我怕哥哥你会觉得......”
“哥哥?”
“我不算坏吧,同心也不少,但我不敢说自己善良,因为我还自私的。”
“嗯?!”
“我知他在华夏的话,一定死不了,所以在发现他潜逃时,就故意帮他掩饰了痕迹,他居然想与虎谋,真是可笑。”
他看谢无偃这反应,放走谢盛政这应该不属于谢无偃的失误。
“哥哥,我想他死,我这样,是不是很过分?”
时诉安被这样突然抱住,整个人都激灵了一,连忙就要把谢无偃推开,因为谢无偃搂的不仅是他的腰,脸颊还贴在他的腰窝旁边,那里碰一就够他蜷成虾米的,他那里受不住别人碰!
时诉安动作一顿,“没有谢盛政?!这是什么意思,他跑了?!”
“对,所以我将计就计,毕竟他早就将遗嘱的秘密和有关我的消息了,就算把他留在华夏,也没太大意义,不如就让他去找莱博斯,然后让莱博斯帮我让谢盛政......”
“谢家?谢家不是已经被解决了么,又怎么了?”时诉安将鞋换了,走客厅,倒了杯咕嘟嘟灌。
“无偃你是故意的吧,并且一直在监视谢盛政他们?”
“我自私,所以我更在乎我边的家人和朋友,尤其是你,你是我最重要的弟弟,谢盛政伤害了我
“哥哥,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狠?”
到底怎么回事。
时诉安低看着谢无偃,反而笑了,“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哥哥像是那种特别伟光正的圣父吗?”
“不会。”
“嗯。”
“我善良吗?”时诉安突然笑了,他带着酒醉的脸颊染着绯,一笑仿佛桃花灼灼。
啊,舒服,果然他还是不适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