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丑啊,很不错了。”
“哥哥,要不我们......”谢无偃挨到时诉安边,胳膊碰着时诉安的腰间,他所渴望的那丝丝缕缕的温从薄薄的布料上传递过来,让他心尖麻,越发舍不得离开。
时诉安也俯,“我挤右边。”
然而......
时诉安一瞬间想笑,但他忍住了,他不能笑话自家弟弟,何况他俩半斤八两。
他忍不住偷看时诉安,又不敢多看。
但想到他家哥哥,谢无偃故意在花收尾的时候,将花扯了歪扭的弧度,并且其他四朵花也如此。
谢无偃拿着裱花袋,微微俯,看着淡黄的油从裱花嘴里缓缓挤,很快一朵花成型。
还说:“哥哥加油。”
松了一气,因为他不怕打发不成功,他只怕时诉安会不开心。
成功打发油重新给了时诉安信心,时诉安对于裱花也跃跃试,把油装裱花袋后就立刻:“我来。”
时诉安表逐渐僵:“......”
谢无偃遗憾地在心底叹了气,然后忍住笑意上前:“哥哥,我觉得好看的。”
所以他就想挤一些淡黄的小碎花,一绿的小叶就行。
他之前在糕房见到很多漂亮的模型,在网上一查,说是现在行韩式裱花,淡的碎花上素净的底,特别好看,简洁雅致。
时诉安很快就好了淡黄以及绿的油。
“我觉得还是哥哥挤的更好看。”谢无偃沮丧地说:“我挤的太丑了。”
抹糕胚这项工作交给了谢无偃,时诉安继续打发油,不过这次是加了用素的,时诉安想挤几朵花。
谢无偃自然是支持鼓励,暗暗溺地看着准备大显手的时诉安。
“好啊,我试试。”
“好的,咳...无偃你这朵花比我挤的更像花。”
谢无偃看到这一幕,底的笑意简直要压抑不住,他多想把自家窘迫的哥哥立刻拉怀里细细亲吻,好好安。
他们挨得那么近,近得他能看到时诉安白皙修长的脖上闪着腻的细泽,近得他能看清时诉安密长睫的微微颤动,近得他能受到时诉安那边传来的温,近得他能听到时诉安清浅的呼,甚至这距离近得让他有一种错觉,一种两
“也行啊。”时诉安完全没觉察什么不对,一心想着,今天谢无偃不论提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
“好。”谢无偃微微掩眸底的神,受着从时诉安上传来的温和淡淡的茉莉花洗发香气,那清香与厨房里温蒸腾的郁香混在一起,让他整个人都仿佛泡在一种说不清的绵里。
可惜他现在还不能。
同时谢无偃也抹好了糕胚。
时诉安心充满“雄心壮志”,气势也很足,拿着裱花袋犹如拿着手术刀,俯,垂眸,神犀利。
“要不我们一起挤吧,一人挤一半。”
时诉安更囧了,把装满淡黄油的裱花袋往谢无偃手里一,“无偃你试试”
最终就来了一坨与时诉安作品丑得不一样,但同样都很丑的不明形状!
光如镜的白糕上很快现了一朵,不,一坨淡黄不明形状。
但是他心一好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