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我生气?”
谢无偃扯起唇角笑了笑,面上有笑容,也有一丝自嘲。
“因为这个理由,哥哥听了肯定会生气,也因为......只有哥哥是真的喜我,心疼我。”
谢无偃伸着脑袋不躲不偏地让时诉安拍,时诉安简直拍不去了,他使劲了一把谢无偃的发。
“对,哥哥你猜的很对,他的确不是个东西。”
谢无偃面上表天衣无
“我妈之所以恨我,其实什么太复杂的原因,就是因为我太丑。我不但遗传了她的胎记,胎记甚至比她的还要大还要丑陋,简直是时时刻刻在提醒她她的缺,更重要的是,谢盛政从我一生来就不喜我,并且......本不是不喜而已,只是因为当时我外公还活着,健,所以他最多只能表现不喜,不敢再表现更多的。而我妈那个人,说好听......”
他突然伸手,轻轻握住了时诉安的手腕,手指指腹还装作不经意地过时诉安的手背,“哥哥,我说,我说,我之前不是不想说,是怕你生气。”
“......算了,你不想说就不说,哥哥不你,把灯关上,咱们睡觉。”
谢无偃冷笑着摇摇,“说好听,是痴心绝对,说难听,就是恋脑,她一心着谢盛政,全心里都是谢盛政一个人,她见谢盛政不喜我,甚至能觉到谢盛政不只是不喜我,而是嫌恶我,就对我也彻底不喜了,不过她不打我,只是她为母亲,从来对我都是忽视,抗拒,埋怨,嫌恶,对谢盛政却永远是笑脸相迎意绵绵,百依百顺......”
他们之间有了一丝可能。
他本来就只是因为一丝莫名其妙又说不清不明的不兴,才稍微持一,让谢无偃告诉他,但也就这么一而已。
这一丝可能之前几乎没有,但现在终于探了!
时诉安本来都不想细究这件事,现在一听,微微一顿,“为什么?”
不是个好人!
时诉安的直男神经的确非常,并且他这时候心思全在谢无偃的话上,只是忍不住带着些怒意说:“她就因为谢盛政不喜你,也连带着不喜你,忽视你,甚至嫌恶你?!怎么会有这样傻的妈,何况谢盛政本就不可靠啊,你妈这么全心都是他,岂不是要被坑,谢盛政他看起来本不是个......”
毕竟他不是那种制朋友或亲人说秘密的人,也不是开“窍”,更不是和谢无偃行侣间的打骂俏,见谢无偃真不想说,自然也就不制问了。
时诉安:“......”
他是很想这么说。
他料准了时诉安现在不会察觉到太多不对,更不会甩开他的手。
“无偃。”时诉安突然反握住了谢无偃的手,眉微拢,似乎是安抚,也似乎是抱歉。
“我没事,哥哥。”谢无偃自然是立刻与时诉安的手相握,甚至故意变动了一位置,与时诉安缓缓十指相扣。
可谢无偃哪里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这时候不趁打铁,什么时候趁打铁?!
并且时诉安刚刚心底那丝本来就比较微弱的不兴和失望也很容易就散掉了。
也绝不是个专一的人!!!
“可是谢盛政他本不是个东西是么?”谢无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