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一坐,面垫着的一包。蓝小米反应了片刻,羞得整个人都要冒烟了,“你、你怎么又这样……”细的嗓音里着一丝无奈,甜丝丝地勾人。
薄幸从她前抬起来,瞳仁已经涌上沉沉的墨,勾着唇贴近她柔的耳垂,呼的气尽数洒在她粉颊之上,“都怪师太味。”
又不是吃的,还味……蓝小米嘟了嘟唇,也不敢乱挣扎,拍着他结实的臂膀,“别胡闹了,还要赶路呢!”
薄幸半眯着,一副听不的样,手臂收紧,将她箍得更近了些,啄着她小巧的巴,声音也懒洋洋的,“怕是要耽搁一会了。”
蓝小米心底一颤,还没来得及动一,就被薄幸一翻压在了面。衣袍散开,雪白的躯整个摊在翠绿的芭蕉叶上,白得惹。目之所及就是湛蓝的天空,明媚的阳光铺洒来,将一切都照得亮堂堂的。虽然知没人,蓝小米还是又羞又怕,将雪白的藏在薄幸底,不敢来。
“唔……别、别在这里……”蓝小米偏躲着薄幸的吻,知逃不过,转而同他商量着换个地方。
薄幸充耳不闻,径自攫着她的粉唇翻江倒海,一手急切地探索着她的花,另一手胡乱解开腰带,等湿得差不多了,便而。
“唔啊!啊……啊……”猝不及防的闯,让蓝小米惊呼声,曲张在两侧的小忍不住往起了一,夹紧了薄幸的腰,白的脚背紧绷着,随着愈渐深猛的动作浅浅晃动。
如此青天白日,幕天席地地纠缠,对于蓝小米来说简直太过刺激。明晃晃的阳光照得周围连丝阴影也无,可闯禁地的铁只肆意地刺探,蓝小米觉脑都烧糊了,攀着薄幸的肩膀,贝齿咬着他还整齐的衣裳,闷声低。
薄幸托着她的腰肢,用垫在她的衣袍微微遮挡着相连的私,健一起一伏,研磨着湿的花,间或一个猛,将她绵密的息撞得支离破碎。
也许是这种毫无遮拦的环境,让燃烧得比平常都快。薄幸送了一阵,便收不住力,一手狂乱地抚着腰侧莹的大,继而掌着圆翘的雪往间压,修长的指节微陷白的肌肤,压与别不同的浅白之。
“啊……啊……啊唔唔……”蓝小米忍不住叫了两声,又很快掩去,唯恐被人听到。薄幸却在这时骤然加快速度,悍的铁不断幽深的花谷中,蜜黏连之发啪啪的肉击声,用力之深让蓝小米登时声音,的酥麻快阵阵翻涌,得人发疯。
的衣袍因为不断的蹭动,乱糟糟地卷成一堆,只余厚实的芭蕉叶,托着白的玉在海飘摇起伏。
“嗯……嗯唔……”
蓝小米不堪承受,双手脱力般从薄幸的肩落,地搭在翠绿的叶上,一一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