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米猛地怔了一,一随之涌了来。
薄幸收回尖,结了一,甜腻的气味叫他罢不能,继而埋她间,唇再无顾忌地包裹住的花,饥渴地。尖忍不住陷中间微小的,越探越深,似要将里面的甘泉都一样。
啧啧的声不断,蓝小米觉得像被暴晒在沙漠里,得冒烟。花谷中的蜜被不住取,又不住冒,引发烈的空虚。恰在这时,一截长指径直探,略带粝的,让花径不由自主地收缩,肉附着侵的指节,像贪吃的小嘴。
“啊……嗯……”蓝小米张着粉唇,得更急了些,仿佛全的分都被里面的长指撩拨走了,挡都挡住不,的被褥黏湿一片。
薄幸缓缓运送了几,湿淋淋的手指,看着上面沾染的晶莹,像被勾了魂一样。微眯的睛里晦暗不明,直直盯着那樱粉的,一刻便握着自己大紫红的分,去碰了几。蜜沾在前端的铃上,拉一条黏腻的银丝,怎么也分不开。薄幸一声,顺着蜜黏连之一送腰,一举将壮的分埋了去,直抵花芯。
“啊!啊……”
花径中蓦然的充斥,让蓝小米失声一叫,也分不清是痛还是胀,只顾迷迷糊糊地哼着。
又又的媚肉紧绞着的分,刺激得薄幸望大涨,不不顾冲刺起来。
蓝小米神志迷乱恍惚,不知什么时候当初那个消瘦的少年已经成长得如此健硕,深猛有力的撞击得她节节败退,连呼都零碎不堪。
“嗯啊……啊啊……啊……”
蓝小米被薄幸得往床蹭了一大截,不小心撞到了,想说话一开全是支离破碎的呻,只能伸展开修长的手臂,抵着的围,随着的律动越来越激烈,手指忍不住抓住了镂空的木。
看着喜的人承的样,薄幸上那种等同于所有男人的劣亦冒了来,变本加厉地律动,听着她声声啼就觉得浑的血都聚集到了半,火的棒胀得更加厉害了,叫嚣着想要更重更深。
“小米……米儿……”薄幸哑声低喃,双手沿着纤细的曲线游走,抚过她的上臂,轻轻扣着,低攫住粉唇,恣意地缠。直到蓝小米难以呼撇开,才大发慈悲错开唇,紧接着的攻又猛烈起来。
往常看着清瘦的人,脱去衣衫却是块垒分明,此刻在花间驰骋的阳刚亦不逊,如同他人一般,发有力,将的花翻搅得一片红,颤巍巍地吐着芬芳。
少年初尝,又有药效作祟,莽撞之中着一执拗的冲劲,压着小的始终不肯挪离一寸,窄噼啪噼啪地深浅,得底张着的两条细白小直蹬。
“啊啊啊……啊……不……”
蓝小米瞠着眸息急促,脖上的筋脉绷得笔直,连同锁骨形成一个漂亮的角度,通泛着一层瑰,仿若熟透的蜜桃,诱人采撷。
薄幸有些狂乱地着她小巧的巴,伏动腰,如同波浪一般起伏颠簸,乌紫的巨阳在花中,搅滋滋的声。两人交合的被褥,已经被浸透,上面的落红湿哒哒地晕染开来,如同绽放的红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