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连祈还锁着眉,用额磕磕他的锁骨。
“爷睡不着?在想什么?”
连祈回神,看着她眉黛山,:“想你。”
舞儿嘻嘻一笑:“这么巧,我也在想你。”
连祈也忍不住勾起了唇,一个轻吻落在她嘴角,不经意的碰,犹如天雷勾地火,逐渐变了味。
连祈抓着舞儿的肩膀,有些艰难地撤自己的,忍翻腾的火。舞儿却似铁了心要霸王上弓,玉手探向他腹。
连祈急一声,一把扣住她的手,底如火燎原。
“舞儿!”
舞儿听他低喝,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解开衣带朝他靠了过去。温的唇堵住了他没来得及再拒绝的话。
心里的渴望最终战胜了理智,连祈反客为主,长放肆地在檀中搅,将舞儿吞咽不及的蜜津悉数光。两交缠,不分彼此,激发的。
衣衫一层一层铺开,如同绽放的花,最弱的花,甫一轻便羞涩地蜷缩起来。
冷的石衬着两光相贴的,如同无暇的碧玉,泛着柔光。
手的肌肤像丝绸一般,仿佛稍一松手便会去,连祈由不得用了些力,指腹立晕微红的印记,忙又不忍地松开。薄唇落在黛眉之间,如蝶翼一般轻轻,划过翘的鼻端,攫住微有棱角的粉唇,自是一番缠绵湿吻,继而才恋恋不舍地去寻其他的盛景。
舞儿纵然大胆主动,也仍是白纸一张,赤的在连祈指尖的挑,微微轻颤,揽着他脖颈的手指止不住蜷缩起来。
已经肖想许多个日夜的玉,尽在自己掌中,连祈过人的忍耐力都有些分崩离析。扣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往上提了提,如玉长指于芳草中摸到翕张的桃源,缓缓推。
“唔——”从未被侵过的里乍然多了个东西,舞儿有些不适地提了气,跪起双想脱离开来。
连祈跟着将手指往上推,着她腰肢低哄:“舞儿乖,再忍耐一,很快就好。”
本就是自己开的,舞儿也不想不负责任,依言稳住,趴伏在连祈肩,忍着长指在里面掀起一波又一波浪。
略显粝的手指,一寸一寸挤开紧缩在一起的蜜肉,时不时在深轻勾慢挑,引得动,堪堪滴落在虎视眈眈的阳刚上,霎时激得青筋鼓动,圆胀的又了几分,直向上杵着。
连祈息重,待甬微松,又加一手指,继续扩张。舞儿嘤咛一声拱了拱腰肢,有些酥地塌了去,愈发方便了连祈动作。
随着指尖抵达深,的肉被摩着,经不住几便痉挛起来。腻的蜜倾巢涌,连祈眸转深,手指,将乌紫的巨阳导向,承接着滴落的晶莹。发红的圆中间,铃翕张,仿佛在吞咽着香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