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恩必讨"的连爷自是没放过手可得的味,等回到锦阳,舞儿只觉得两条都不是自己的了.
听他这样说,舞儿反而懊恼地掐了掐自己腰间的一肉,"都胖了,穿衣服不好看!"
"我不嫌弃不就得了."
连祈依旧当着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连爷跟天极楼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件事,在赌坊不胫而走,底人都对连祈敬畏有加,不敢幺蛾.舞儿除了帮他传达一些话,也没别的事,都开始长懒肉了.
技不如人
好不容易能动了,恰又逢阴天,蒙蒙细雨很是凉.舞儿窝在车一角,看着外面行人脚步匆匆,觉得无比惬意.
自己赢来的,总归觉有成就
决不同他坐一辆车!
舞儿抿了抿泛着甜味的嘴唇,捡起攒盒里的花生仁丢他,"爷惯会占人便宜!"
连祈理所当然:"我又不是圣人,只讲求有恩必讨."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舞儿卧在榻上,两只小脚并一起挠了挠,打着哈欠.
连祈觉得这话就不顺听了,将她颠了去.
"可以啊."连祈好脾气地应她.
"那也是爷惯的!"舞儿在榻上了,乎乎的全压在了连祈的背上.
"现在知我惯你了."连祈掀了掀眉,颠了颠她的重量,"这不都是我的功劳."
舞儿笑嘻嘻地爬回去,枕着他肩,看他拨着几颗骰,便自告奋勇:"我跟爷来两把?"
连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个小桌.可是连祈长手长脚的,要抓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此刻见她光顾着连外景,面不虞,大手罩着她的脑瓜拧了过来,往前一倾将嘴里的酥糖渡了过去,又着樱桃小了半晌,长一她小巧的巴,餍足离去.
车里激一晌午的结果就是――舞儿中暑了.为此,回程的日又延后了几天,舞儿气鼓鼓地对着连祈,连摸都不让摸一,偏偏最后还是不敌连祈耍诈,让他得逞.
连祈懒洋洋地上手摇了把,自然没舞儿那好运气.
舞儿撇撇嘴,说不过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回到锦阳的日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舞儿就觉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大概是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觉.
"那还有别人看呢."
其实连祈的小金库都是舞儿的,钱是赢是输,最后也都是在舞儿兜里,只是连祈乐得看她开心.
连祈趴在一旁,闻言便笑:"难不是你心志不,被伺候久了便本了."
舞儿搓搓手,抓过骰掷了把,刚好三个六,旋即笑眯了.
"圣人有言,知恩不图报.爷怎么就不能大度!"
连祈仰一挪,将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抚着手:"这哪叫占便宜,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你的,不过收报酬罢了."
"当然是赌钱了,就比大小,一次一百两,怎么样?"舞儿兴冲冲地看他.
"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