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竺眯起了,看着她轻晃着,过自己的衣袖,声音哑了几分,“去哪儿?什么去?”
夏侯竺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听到她嗔骂,长眉一挑,在翘起的上轻拍了一记,“大逆不!”
铁隔着薄薄一层衣,不掩雄姿,甄轻了一声,脸上泛起一片红霞,咬着唇眸迷蒙。
“夏侯竺!你个卑鄙小人!呜……”
也不知夏侯竺怎么绑的,甄只能曲着趴跪在床上,白腻的上缠着红艳的丝带,越发衬几分妖媚。圆的向后微微撅着,秘密桃源暴无遗,随时都有被侵的危险,由不得紧张地缩动着。
“……”夏侯竺满腔的旖旎,顿时被这句话震退了一半,都不知该以什么表对床上那个扭不停的妖。
“那……夏哥哥要怎样才兴?”甄偏过小脸,可怜巴巴地瞅着他,期望他能手留。
甄就像贪玩线球被缠住的猫儿,半晌寻不着解脱之法,恼怒地挠着爪。
“呜……”甄忍不住缩了缩,被打的那倒也不疼,反的叫人难受,加之这般姿势,好叫人羞耻。甄立败阵来,好声好气求饶,“夏哥哥,我再不敢了,就饶我一回吧……”
甄张嘴便去咬他的手指,结果扑了个空,瞪半晌又了气,“到底要怎么样嘛!”这么晾着,觉自己像块腊肉……
甄见他衣着完好地跪在一侧,有些不满地抬起脚去勾他的腰带。
见诡计被识破,甄哼了一声,想半途而废,“不好玩,不玩了!”
甄呜咽一声,由不得腹诽,这个男人可真记仇!刚一想罢,屁上又挨了一,不由瞪。
“自然是让我兴。”
“夏哥哥,你不来?”甄就是给阳光就灿烂,没安分一会,就开始不怕死地招惹夏侯竺。
夏侯竺慢条斯理地抚着玉背,同她:“没理次次都饶你,你不若将功补过。”
甄连连答应:“我补我补,可要怎么补嘛!”
夏侯竺去掐她鼓着的脸颊,“骂人也不说装着,一脸的不满都快溢来了。”
的脖颈,小脚一晃一晃地得意。只是没多久就笑不来,夏侯竺将她放到床上的同时,扯去她的腰带,利落地将她双手手腕绑在了一起,健的嵌在她双之间,压制着她的挣扎。
夏侯竺看着她红扑扑的脸,笑:“小坏,看你这回还跑得跑不了!”前一刻炸,后一刻就勾引他,准没安好心。上次醉酒后的事儿他可还记着呢,岂能再着了她的。
甄心中窃笑,故意着
夏侯竺捻着丝带的尾端,搔着她的位置,看她倏然一抖,眸中动,才勾唇:“看你这般样,我就兴的。”
夏侯竺捉住她细的脚尖亲了一,从一旁翻上次用的丝带。甄见状,心里止不住一突,“夏哥哥……”
“装什么纯,你个死鬼!”
夏侯竺温柔一笑,在甄撒又耍赖,连骂带讨好的声音,仍将人给扎了个结实。
夏侯竺摩挲着她腕上的结,闻言猛地了腰,眸间覆着一层邪肆,“现在岂由你说了算?”
夏侯竺难自禁,低吻了吻她的眸,双手游移,三五除二剥了光白的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