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礼,要不一起开晒太阳啊?”
脑海中最后的画面定格在绘礼笑着从河中掬起的样,楚留香嘴角扬起微笑,沉沉睡去。
早起,就能看见苏蓉蓉,李红袖,宋甜儿三人围着绘礼,一个梳,一个挑首饰,一个挑衣服。
绘礼在几人的簇拥装扮完,比起之前清芙蓉的模样又多了些华致,全然不一样的丽总是让人忍不住多看两。
楚留香觉得自己好像错了地方。
虽然以楚留香看花无数的光,绘礼哪怕半脂粉不施,发散乱或者只是扎个尾的样也都很好看,有种说不来的灵动可,但他还是喜小姑娘发好好梳理的样。
苏蓉蓉也赞叹:“我也不知妙僧无花,连给女梳的手艺也这么好,就是发髻太简略了。”
只对记忆中的有些许印象的绘礼,看着宋甜儿昂的斗志很是惭愧,也常常跟着她一起去厨房打手。
“蓉蓉她们见今天难得不那么,约着船去逛街。不过早上绘礼你还没醒,她们不想吵醒你,就先走了。”
因为睡迟错过女孩们的集活动,绘礼反应过来,羞怯的就想回房。
绘礼心虚:“因为,很麻烦嘛……”
宋甜儿开始了厨艺新尝试,她据绘礼模糊的回忆,每天都试一个新菜,目标是能让绘礼一就能回忆起家乡的。
楚留香默然,是啊,无花昨天挑三拣四完也是这么说的。
而绘礼一直以来都受大家恩惠,终于有了一个能为大家解决问题的工作,工作的也很卖力,已经是被大家公认的“咱们家的账房先生”。
“蓉蓉,红袖,甜儿,绘礼,你们这是……”
留香预想的还要好。
李红袖扬了扬手机的发钗,“我们在给绘礼梳妆打扮呢!没想到无花大师挑首饰的光还好,就是工差了。”
李红袖拿着好几套衣服,一边挑拣一边说着要再给绘礼裁几衣裳。
第二天,绘礼踏上甲板,这里难得空无一人,只有一个青年靠在躺椅上,晒着他古铜的肌肤。
可能是环境不同,中原女对发髻格外看中,不同的发髻也有不同的义,这种文化里长大的楚留香,也格外喜看绘礼被梳上不同发髻,带上簪环的模样。
被说的尴尬,绘礼脆不讲话了,踩在木屐上的脚趾微微卷起,只等楚留香梳完就跑回房间。
绘礼今天穿着一绿就是这种宽松袍,雪白的在行走间若隐若现。绘礼又不喜太长的衣服,是以楚留香经常可以看见她白的小脚踩着木屐走动,哒哒哒的,可又动人。
绘礼坐在椅上不好动弹,解释:“是我自己不喜太复杂的发髻,在上重重地觉很奇怪,而且我们一句都在游历……”
而楚留香也不急,从背后看着白玉般的耳朵染上红晕,慢条斯理的从衣袖里又掏一新的珠钗慢慢上。
楚留香绘礼在躺椅上坐,自己盘坐在她后,解开她上绑发的缎带,掏一个象牙小梳开始帮她梳起发,还不忘打趣:
船上没有外人,现在天气也还,李红袖她们都穿这种舒服的衣服,除了苏蓉蓉,其他两个还喜赤脚在木甲板上走动。是以绘礼也又不少这种宽松的衣服。
苏蓉蓉和李红袖闲暇时间起了绘礼的汉学老师,无花用诗集教她汉字的读写和词义,苏蓉蓉带着她读史,李红袖也是打理一大家时带这绘礼一起,发现她在数学和心算的能力上很是不错,就把算账的工作交给她,专心去搞报和分工作去了。
“明明也跟着蓉蓉她们学会了几个简单的发髻,怎么还是喜就用发带绑发。”
晒太阳的青年看着一脸茫然的少女,笑着说。
男人手指撩起一簇发丝,笑:“是啊,很麻烦呢,我这不是开帮大小梳了吗。”
绘礼虽然奇怪,但这段时日来发现楚留香确实是无花中很好的人,几个人也都很好,在船上的日过的很快乐,是以除了无花,最信任的人里楚留香也是其中一个了。
“不要,楚留香你晒就好了,我不喜晒太阳。”
绘礼确实觉得梳和带珠钗很麻烦,而且发堆在上和坠在脑后的重量她都不太喜。偶尔蓉蓉她们为她梳理发型她愿意接受,但她自己打理的时候,更愿意让发披着或者拿缎带简单扎起。
绘礼毫不犹豫地拒绝,晒太阳什么的,除非是有遮阳伞的沙滩。
“她们都船逛街去了。”
楚留香从躺椅上坐起,抬手示意绘礼过来。